看著他們幾個,無語。
古詩詩磕著瓜子看見我醒來,連忙扔下手中的瓜子殼,問:“背還疼不疼?”
我搖頭,古詩詩轉眼笑著對裴尚溪道:“看看,我就說她恢複力極快,你非的這麼早拉我過來,我妝都沒化呢。”
古詩詩說,裴尚溪一大早就在她的公寓下麵給她打電話,讓她麻溜的出來去醫院。
我笑著說:“謝謝你們。”
“哎喲,真是神奇,你會說謝謝?”古詩詩諷刺我一句,又說:“這幾天薄先生可是一直在你身邊照顧你,奴婢好羨慕。”
“我知道,這事你不用說。”我斜眼看著古詩詩,不客氣說:“自己事都沒處理幹淨,還在這邊操心我。”
“再等等,我想等到年後。”古詩詩攀著裴尚溪的肩膀道:“如果我離婚,到時候你可要養著我,我們單身湊一對得了。”
我們幾個人之間的事,其實都沒有好隱瞞的,梁影人現實,但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朋友,她會關心我們。
裴尚溪聽聞古詩詩這樣說,嗤笑道:“憑什麼?爺養條狗也比養你強,養條狗還知道對我搖尾巴,養你就跟養了一大爺似的,好吃好喝供著,這可劃不來。”
“呸,有你這麼說的嗎?”古詩詩仰著頭,不客氣道:“你能跟狗**嗎?”
裴尚溪:“……”
這方麵我一般都鬥不過裴尚溪,但是古詩詩卻是屢戰屢勝,一早上我就看他們兩個鬥嘴鬥過去了,日子還是有趣。
中午的時候,薄音打電話過來,古詩詩立馬接起,按了擴音,對我擠擠眼,我無奈問:“有事嗎?”
“我去接慶,晚上回來。”
薄音昨晚才說養狗,今天就去接了。
真是行動派。
“好。”
掛了電話,古詩詩八卦的問我道:“慶是誰?”
我想了想解釋說:“是一個很英俊,也很會保護別人的大男子漢,本領很高。”
“真的?要不等我離婚後介紹給我?”
古詩詩眸光發著亮,一直拿離婚的事開玩笑,其實她的心底一點都不好受。
“好啊,等你離婚。”
中午的時候外麵下著雪,我和裴尚溪、古詩詩坐在**上玩鬥地主,一下午贏了幾千塊,但我也沒想到許念居然會來看我。
她站在門口對我笑了笑,氣質溫雅,有禮的說:“聽阿音說你受傷了,過來看看。”
我偏頭又看了眼窗外,又收回視線看著她身上的單薄禮裙和風衣。
她真的一點都不怕冷嗎?
不過我受傷,她從薄音口中聽聞,說明這兩人暗度陳倉,呸呸,應該是私自。
我想起曾經在薄音住的時候,大半夜她給薄音打電話,薄音讓她什麼來著?
反正那天晚上薄音沒有離開。
我笑著說:“你過來看我,我很歡迎,但是你不用帶聽阿音說。”
許念總是帶著一副薄音為她家的神情。
她被我這話堵的愣了愣,而我看到一旁的古詩詩沉默,似乎也不想與她打交道。
許念溫和的笑笑說:“隻是過來看一看你,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如果這樣引起你的不適,我離開就行。”
“好啊,謝謝你今天來看我。”
許念笑笑,淡定的離開。
古詩詩等她離開後,才出聲問我道:“時光,你不喜歡她?”
我出了一對j,將那天晚上在秦皇島的事告訴他們,平靜道:“她明明知道薄音就在我的身後,還等著我說那番話,說了幾句沒有阻止我不說,還等著我下文,她就是想讓薄音誤會我,她有心機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