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別怕。”

“我輸了,他有他的兒子,可是我這樣算什麼?何深哥哥,我輸沒有關係!可是輸的這樣拖泥帶水我心底很難過!就好像薄音贏了一樣,就好像許念贏了一樣!可是我又不能要他,醫生說過我不能再打掉孩子了,再打我這輩子都會沒有做母親的權力。”

何深忽而打橫抱起我,我驚疑的抱著他的腰,目光呆滯的望著他。

他胳膊結實有力的抱著我,眼眸溫暖的望著我,像下了很大的決定一般,嗓音略為忐忑的說:“如果你願意,這個孩子的父親不一定是雲,當然前提是你願意。”

“怎麼可以……”我抱著他的腰,喃喃道:“怎麼可以拖累你,明明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我不會……”

他打斷我,說:“小時光,我的命這輩子都是你的,所有你不要有負擔,這孩子是誰的都沒關係,隻要是你的。”

我沉默,我不知怎麼接他這個話,何深在我心中的地位與任何人都不一樣,他是救命恩人是朋友是老師也是親人,更是一個愛了我多年,而我不能利用的人。

如若不愛,我怎麼可以傷害他?!

怎麼舍得去傷害他?

這個問題暫且被擱置,我頭有些暈暈的靠在他懷裏,在轉過走廊的時候卻遇見了不想遇見的人,何深頓住步伐,對他點點頭解釋說:“時光感冒了,帶她過來看看。”

薄音兜了一身正統的西裝,目光冷漠的看向我們,他又恢複了高高在上的模樣,又恢複了世人不可攀登的模樣。

但是那又如何?他在我心中已經什麼都不是,不再是我心心念著的人,即使難受我也要掩藏心底,還有……不能讓他知道孩子。

他知道孩子的存在按照他的性格肯定會搶回去,這個孩子也是我所有的自尊,我這次不能再輸,不能輸的這樣一無所有。

薄音冷眼看著我們,隨即邁開長腿離開,直接忽視了我,也直接忽視了何深。

躺在病床上輸液的時候,何深說:“雲就是那樣的性格,其實他心底難受著,隻是他習慣了孤獨,也習慣了自己承受。”

那又如何?與我無關。

從他果斷選擇孩子的那一刻起,從他與我分手的那一刻起,我與他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他有他的生活,我也有我的日子要過。

我沒有接何深這話,他也識趣的不說這個話題,以至於很久都不曾在他口中聽聞薄音的任何事,他懂的我的喜歡與厭惡。

“我不想讓他知道他的存在。”我說。

我不想讓薄音知道孩子的存在,何深懂我這個意思,他低頭思索了一番說:“不想讓他知道,你就要為孩子找一個父親,而且預產期要延後兩個月,不能讓他有所懷疑。”

“哪有那麼容易找一個父親?”我喃喃道,但看向何深的時候,我又識趣閉嘴。

我不想利用他,不想因為這個孩子而將他拉入這場我與薄音的戰爭中來。

“這事看你意願。”何深握著我的手心溫柔說:“我將有關你懷孕的所有資料都銷毀了。”

“謝謝你,何深哥哥。”

這些事不能讓薄音發現一丁點的蛛絲馬跡,不然聰明如他不到一會就會發現真相。

“你閉眼睡一會,我回公寓給你做一點吃的送過來,如果燒退了晚上我們就回家,燒退不了我們明天再回去。”

“好。”

何深離開之後我無所事事,索性真的閉眼睡覺,在朦朦朧朧之中我感覺有人撫摸我的臉頰,撫摸我的眉間,撫摸我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