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深啊,肚子裏的小鬼頭不許學!
又過了那麼三個月。
兩位孕夫都已是大腹便便了,擠在一張床上都顯得空間不夠啊。
蒲珥對胎動這件事情表示了極大的熱情,經常指使著決明躺床上去,自個兒就撲到決明的肚子上麵聽動靜。肚子裏的小鬼很不給麵子,好幾個小時都不動一下,害的蒲珥聽著聽著就睡著了,夢中突然驚醒之時,才發現決明的肚皮好像在微微的動啊……
決明也覺得這胎動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一個小生命,在肚子裏麵使勁的踹啊踹啊,想要出來是吧,嗬嗬。決明也會趁著月黑風高大家睡著的時候,掀開被子,趴在小白狗的肚子上麵,仔細的聽胎動。決明想,小白狗還真是小白一隻,大白天的多吵啊,當然聽不見什麼情況啊……現在嘛,安靜的連呼吸都聽得到,喲——
——蒲珥肚子裏頭的那個,踢他了。
#
盧徽好不容易被準許跨進決明家的大門,深感不易啊。吉安夜盯著那兩個球一樣的肚子,拍拍小心肝,還好自己不用生,這陣仗,還真嚇人。
某夜,距兩位孕夫的預產期還有不到八個小時。
蒲珥說:“決明,肚子……好像很疼啊。”
決明把頭一撇,哦,這個時候他也行動不便,這一瞥可不得了了,那、那、那是羊水破了吧!
趕緊大叫一聲,外屋的兩位聞聲進來,一看這情況,真是有史以來最亂的。
——床上那位直喊疼,羊水已破。
——躺椅上那位撇著頭看,幹著急,渾然不知自己的羊水也已經破了!
“都別動,吉安夜去把族長找來。”這裏唯一比較鎮定的家夥發話了,吉安夜唰一陣,沒了人影。
盧徽開始發揮他超人的,呃,接生技術?= =|||
開水,燒好。
兩個孕夫,各占一方,盧徽不停的查看各自產道口張開的情況。⊙﹏⊙b汗,小白狗這時候可害羞了,臉上不知是疼的發紅,還是被盧徽看的發紅。
決明那邊一眼瞄到了這情況,舌頭都快打結了:“你、你、你不準看!!我家的啊……”
盧徽白了他一眼:“喊什麼喊,你以為我要看啊,我還驚悚嘞……”
正要開吵,決彩夫人來了,“你們都給我住嘴,生個孩子還是吵架啊!!”決彩一發威,眾人立馬成病貓。
“盧徽,你看著決明,蒲珥我來。吉安夜去燒開水,再準備些剪刀、傷藥之類的,你懂的!快——”
唰唰唰,行動起來!
“用力點,再用力點,嗯,很好很好,接著來……”一邊這麼鼓勵著,一邊在心裏替他們捏把汗,決彩身為族長,自然是知道靈丹懷孕生子也不是萬分保險的,況且這兩個還都是男人……哎,這一場也算是他們自己的造化吧。
……
“啊,疼啊,我不生啦!”小白狗這個時候很沒誌氣的說這種話。
“蒲珥……乖啊……”決明自己也很艱難,可是看著小白狗要死要活的樣子,還是拚了命的去安慰。
“決明你也顧著自己啊,別說話了。”盧徽忍不住的說道。
“決明……”蒲珥還是忍不住的亂叫道。
……
這一夜,ST原始部落的曆史將落下重重的神奇色彩的一筆。
淩晨時分,“哇——哇——”兩道啼哭聲劃破天際,雖不是同一個爹爹生的,卻出生在同時,這也算是倆小家夥生來的緣分吧。
決彩和盧徽抱著新生兒走到這兩個爹爹麵前,各自一看,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