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維切斯像是看出江白的心思,語帶調♪戲地告訴他:“你要是不肯自願換上,我不介意親自幫你換上。”
江白明白維切斯真的做的出來,隻能遵從維切斯的吩咐,換上了這一身。
原先穿的那一套衣服被維切斯拿走了,也不知道他是要幹什麼,反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江白正思考著維切斯拿走自己的衣服是要做什麼,外麵突然發出一聲劇烈的響動,像是什麼重物砸在鐵皮上,非常明顯的“咚”的一聲,瞬間把江白的心神嚇了回來。
隨著這一聲巨響後,外麵好像熱鬧起來了,江白一個人待在倉庫裏,根本看不到外麵的情況,隻能靠聽聲音猜測外麵發生了什麼。
過了一會兒,腳步聲朝他這邊走來,江白連忙退後,縮到角落裝睡。
倉庫的門被打開,這裏的電燈早就壞了,就算沒壞,也沒有電供它們發光,所以屋外那些人手裏都拿著手電筒。
光線照到江白身上,刺眼的白光迫使江白無法睜開眼睛,隻能抬手擋著射來的光。
一個人影緩緩走到江白麵前,勉強算是幫江白擋住了大部分的光,江白這才能睜開眼睛看了一下麵前的情況。
這一看,嚇得江白睜大了眼睛。
站在他麵前的維切斯,身上沾著不少黑紅的血跡,血跡明顯還很新鮮,沒有完全幹涸。
維切斯手上不知拿著什麼,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江白:“他快來了。我們做一下準備吧。”
說著,維切斯突然蹲了下來,給江白的頭上套了一個什麼東西,江白來不及掙紮,就聽到腦後傳來了清脆的“哢噠”聲,那是開關合上的聲音。
江白下意識想要摘掉這東西,卻是怎麼也掰不動。
驀然,江白想起了當年維切斯放在他手上的腕帶,就是那個怎麼也解不開的腕帶,害他無法離開那個房間,隻能靜靜等待死亡的降臨。
今天……又要重來一次了嗎?
頭上這個東西遮住了江白半張臉,眼睛部分雖然被遮住了,但並不是不能看到眼前的景象。
維切斯微微一笑,抬頭撫摸江白的腦袋,被江白毫不留情地一把甩開。
像是感覺到江白內心的不安,維切斯特別“善解人意”地告訴江白:“放心,這次這個東西,沒有其他裝置,隻是一個單純的麵具而已。你這麼可愛,可不能讓別人多看了去。”
江白惡心地偏過臉,被維切斯說可愛什麼的,真的是讓人激起一身惡寒。
“還有這個……”維切斯趁著江白別過臉,又把一個項圈掛到江白脖子上。
那是一個極具裝飾性的絨布包鐵的項圈,還掛著一隻鈴鐺,隻不過這個鈴鐺並不能發出聲音,是一隻沒有心的鈴鐺。
隨著這個項圈掛到脖子上,江白明顯感覺到自己喉嚨一緊,這個項圈裏有什麼東西,正緊緊抵著自己的喉結。
江白想要問維切斯這是要做什麼,卻詫異的發現,他現在根本不敢張開嘴,一旦張開,喉嚨那裏就牽扯得非常疼。
這次維切斯沒有給江白解釋,隻是笑著看著他,一切盡在不言中。
維切斯並沒有在這裏待多久,他留下一部分人在這裏陪著江白,自己則是帶著一身的血腥味離開了。
在倉庫恢複黑暗之前,江白注意到一件事,留在這裏的人和他穿著幾乎一模一樣的衣服,而且他們頭上也戴著遮住半臉的麵具。
不知道是不是江白的錯覺,他覺得這些人的身形跟自己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