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雪聊的力量不應該比紅烈的弱才是。
我看向雪聊。
隻見他的臉變得煞白,臉部也因為痛苦扭曲在一起。
他耳朵上,有紅色的東西在隱隱發著紅光。
我這才想起來,那是我以前親手給他帶上的紅色耳釘。
“雪聊,把那個拿下來。”
雪聊強忍著痛將耳釘摘下來放在掌心,耳釘發出耀眼的紅光,上麵還有雪聊的血。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是疾火之石,是聚集了火的力量的是石頭,對於雪聊來說,那就是致命的傷,是他天生的天敵。而他不應該不知道的,卻一直戴著這個東西。
“靈王,我。。。。”
我抓過他手上的火紅仍給紅烈,
“要紅烈給你保管著。”
火冰二重天終於平衡了下來。
暗流觴坐在前麵,將力量慢慢聚集起來,黑暗鋪天蓋地而來,襲向前麵的敵人。
魔王措手不及,麵部被扭曲開,身影像是被風吹散開般,撒向天空。
突然間,脫力般,身體的力量被抽空了。我眼前一陣模糊,我含笑著扶不住旁邊的手,倒了下去。
魔王,這就是你迫害我臣民的下場。你殺我一人,我必以百倍相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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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個夢。
很長的夢。
在那片開滿花的花田,那個金發的少年回眸間,天下間萬物瞬間失色。
我癡癡的看著,想將那人抱在懷中。
他說,他是神界的神器,是天神的肋骨,用自己的命創造天兵天將,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再是。
我說我要傾盡天下,為他,為他尋一世的安寧。
於是將他鎖進了那住無人的高閣。
看著生生死死,慢慢的磨盡脾性。
我夢見我回到了那個庭院,星星布滿天空,撒下細細熒光。
高樓上,一個人影出來仰望著天空,涼如水的聲音很清冷,唱著那首歌“一個人確實好難過
思念是一種痛
沒有你叫我怎麼活
身邊充滿誘惑
不堅定就容易犯錯”
這是我以前隨口唱的,隻一遍他卻記住了。他朝下看了一眼,我心一緊,他那眼神,沒有任何情緒,卻讓人看著悲傷。
眼前一閃,楓葉林裏,風風火火,一個人從樹上跳下來,將一件紅色紗衣披上肩,他的笑如朝陽,很溫暖。
丹鳳眼一挑,看向我。
紅烈。
他身後又走出來兩個人,雪聊和暗流觴,三個人幻城狐狸齊齊跪在我的麵前。
“靈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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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王陛下。”
我醒轉過來,呆呆得看著熟悉的床頂。
這裏是靈王的寢宮,我從小睡到大的房間。
“靈王陛下。”
有人在叫我。
慢慢坐起來,一個不怎麼熟悉的站在一邊,他是來伺候我起床的。
我下意識的在房間裏看了一圈,問他“胖姨姨呢?”
那人明顯愣了一下,好半天才不忍回憶的說道“陛下,胖管理她。。。。。”
我頭一痛,抵著額頭。
“陛下!”
“沒事,不好意思,讓你記起不舒服的記憶了。”
“陛下,節哀,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我擺擺手,又坐了一會兒,穿上自己的衣服。
坐回靈王寶座,看著萬千朝拜的臣民們,遍地的美麗鮮花,在地上圍城靈族族徽的圖案。
“恭迎靈王聖駕。”
靈族恢複了往日的生機,一些靈族往日的事宜都恢複了正常的運作,忙乎了一天,本來身體就剛剛恢複,已經筋疲力盡了,這下強忍著堅持安排他們的工作,將活力神樹恢複。
回到房間,看到床就撲了過去。
閉上眼睛,就看到記憶中,那隻被我第一隻帶回來的小狐狸。
我記得,火狐從來不肯跟我親近的,我跟他玩他老是躲著我,倒是雪狐會粘著我,然後就被火狐欺負,兩個人就像是天生的冤家,互相底下鬥著,在我麵前又是好像相安無事。
我睜開眼睛看向房間裏的一個小角落,那是以前火狐睡覺的地方。自從雪狐來了以後,我一回頭總能看到他孤獨的眼神,然後就往那角落裏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