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潛不想因為他,讓秦戎的病情更加嚴重,這種心態扭曲,將人給關起來的行為,觸犯法律不說,本質上對秦戎其實傷害更大。
因為他不會愛上秦戎,不是吃不吃回頭草的問題,他做不到這種事,把別人傷害了,又來個浪子回頭。
聽到楊潛讓他去看醫生的話,秦戎表情變了變,可隨後他當做沒聽到,開始給楊潛打耳洞。
還是先去外麵拿了消毒水,用棉簽沾著給楊潛的左耳垂前後消毒,消過毒秦戎給楊潛打了個耳洞。
耳垂猛地被針紮了下,疼感清晰,導楊潛身體都微微顫唞了一瞬,耳釘打了上去,整個耳朵都在發麻,鈍痛感快速擴散,楊潛覺得整個耳朵都像是麻木了似的。
“過幾天就好。”秦戎把工具給收了起來,他看著楊潛耳朵上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銀色耳釘,這個是他給楊潛的標誌,楊潛是他的所屬物。
秦戎離開房間去洗葡萄,一個個摘下來清洗幹淨,然後裝盤裏給楊潛吃。
看楊潛吃得高興,秦戎心底隻覺得甜。
這樣看似祥和的時光轉眼就半個月了,半個月的時間算是久了,至少在楊潛看來不算短,然後這天下午,秦戎外出去診所工作,家裏就他一人,楊潛看著窗戶外的藍天無聊發呆時,門外傳來了開鎖聲,楊潛看時間覺得秦戎以往不會這個時間回來,正好奇著,一道奇怪的腳步聲走了進來,當臥室的門被打開時,楊潛定睛看向進來的人,就見那人杵著拐杖,一臉的著急,當總算見到楊潛時他,表情頓時鬆懈了許多。
可隨後肖鴻澤麵色又是巨變,因為他看到楊潛被人關在鐵籠裏,手腕上還有一條細長的鐵鏈,當注意到這些時,肖鴻澤根本壓製不住怒氣,眼睛瞬間就怒紅了。
肖鴻澤先脫了外套扔進鐵籠裏,讓楊潛把臉給遮住,肖鴻澤不想讓開鎖師傅看到楊潛的臉,這是他對楊潛的保護。
然後開鎖師傅進臥室,看了下指紋鎖,師傅搖頭,表示這種鎖不好開,肖鴻澤點點頭,向師傅道了聲謝,然後給了一筆數目不小的錢。
“今天看到任何事都不要說出去。”肖鴻澤雖然還瘸著腿,可身上氣勢逼人,師傅不迭的點頭,表示他今天什麼都沒看到。
師傅快速開,肖鴻澤另外打了個電話,讓喬燃給他帶點工具過來。
喬燃在電話那頭問肖鴻澤具體什麼事,肖鴻澤沒說,喬燃覺得事情古怪,立刻就準備了工具,親自開車過來。
按照肖鴻澤給的地址找過來,當走進屋裏,看到鐵籠裏的楊潛,喬燃第一時間還差點以為這裏是什麼電視劇拍攝現場,不然楊潛被人拿鐵鏈鎖著,還關在籠子裏,這是正常人能辦出來的事。
肖鴻澤拿過工具開始鋸斷鐵柱,柱子比較細,不過鋸開還是花了點時間,肖鴻澤走進去,他的傷還沒好完全,雖然腹部好像又在疼了,不過肖鴻澤臉上沒表露出來,他走到楊潛身邊,開始鋸斷鐵鏈,扣著楊潛手腕的鐵環暫時沒鋸了,肖鴻澤怕不小心鋸到楊潛的手。
楊潛身上蓋著被子,肖鴻澤掀了一下,當看到楊潛隻有身上穿了衣服時,肖鴻澤臉黑色跟鍋底一樣。
“你先出去。”肖鴻澤讓站一邊的朋友喬燃先到外麵等著。
喬燃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了轉,雖然對現下這個情況特別好奇,不過肖鴻澤的話他還是聽的,喬燃離開房間,出去時順手把房門給關上了。
肖鴻澤杵著拐杖一瘸一拐去衣櫃拿褲子,裏麵的衣服疊放得異常整齊,像是有強迫症一樣,這些褲子屬於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