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被打散,勉強才看清唐溟寫了什麼。
寫的是楊潛的潛字。
楊潛把字說出來,唐溟誇讚楊潛,接著唐溟加快速度,一次寫了三個字。
那三個字楊潛知道,但他卻沉默了。
唐溟湊到楊潛耳邊問:“沒看清?還是說……你不想回答?”
楊潛看著窗外的噴泉,還有歡聲笑語的人們,那三個字是“我愛你”。
唐溟笑出了聲:“不猜那就算你輸哦,輸了受點懲罰不過分吧?”
看楊潛不說謊,唐溟當楊潛默許了,他眸光沉暗,不再說話,實施他的懲罰。
楊潛撇過頭,以前的唐溟不是這樣的,至少在這樣的事上基本都會顧及到楊潛的感受,但這一次可以說主導權全部掌控在唐溟掌心,而楊潛能做的似乎就是全盤接受唐溟帶給他的一切。
楊潛緩了口氣,他往玻璃窗外看,噴泉還在繼續,五顏六色的泉水,同時還有熱烈的音樂聲伴隨著,而且似乎圍過來觀看的人越來越多,楊潛閉了下眼,他想既然唐溟都不在意這些,他又在意什麼,要是真被誰看見了,難道光是他一個,倒不如說其實在這樣的地方做,分明有不同以往的刺激感,稍微一想通後楊潛就放鬆了神經,他身體是放鬆了,可某處不放鬆,還特意收緊了肌肉,然後成功聽到了來自唐溟那裏的呼氣聲。
側過眼,楊潛和身後的唐溟目光對上,他嘴角微微揚起,那表情分明帶著絲挑釁,挑釁著唐溟,唐溟笑出了聲,他親過楊潛的頭發,說了一句:“別用這種表情看我,讓我想草翻你。”
然後不等楊潛做什麼回應,唐溟陡然就加快了攻勢。
幹淨透明的落地玻璃窗上開始有水跡出現,不是純粹的氧化氫,而是混雜了一些其他物質的非純淨物,黏白的非純淨物轉眼就把玻璃窗給染髒了,可即便是這樣,在玻璃後的人也沒有誰拿紙將混合物給擦拭幹淨,反而隔段時間就往窗戶上灑一些混合物。
混合物帶有異樣的腥檀味,那種味道開始在房間裏彌漫開,後來楊潛身體軟綿,跪在了落地窗戶前,隻是那種特別的姿勢令他整個身體都受到限製,無法反抗和掙紮,到膝蓋都微微跪紅了,全身都軟麻,楊潛才從落地玻璃窗前離開,仰躺在大尺寸的沙發上,看著天花板上搖晃的吊燈,楊潛知道不是吊燈在搖晃,而是他的身體在搖晃。
吊燈搖晃了很久,久到楊潛覺得這個夜晚都不會停下來,他突然想起昨天和肖鴻澤在一起的時候,那個時候也和今天差不多。
如果他的猜測沒錯誤的話,這八個未婚夫會在連續八天的時間裏給他過一次生日,那些人對他都不說什麼柏拉圖的喜歡,可以說對他的身體非常有慾望,這樣連續八天,幾乎每次楊潛身體裏的存貨都上繳晚了,最後沒存貨,改成是無機物了,楊潛想不用等八天,估計再來幾天他大概就得腎虛去醫院了。
想到這裏楊潛笑了起來,笑得身體微微發抖,在他麵前正沉浸於辛苦耕耘的唐溟聽聞楊潛的笑聲停了下來,唐溟問楊潛笑什麼。
楊潛也沒隱瞞,直接說:“這樣下去我大概得好好補腎了。”
唐溟一聽愣了愣,隨後意識到楊潛在說什麼。
“我給你的東西還不夠補?”唐溟意有所指。
楊潛盯著唐溟那張帥臉,他笑著啞聲道:“你給太多了,太補了。”
唐溟俯身往下:“沒事,你不是都吃進去的嗎?還能再吃一些。”
楊潛軟在沙發上,他也不動了,讓唐溟繼續。
這一繼續,繼續到窗戶外的噴泉停下,人群都慢慢散開了。
很快楊潛累得睡過去,身體也沒清理,一夜深眠,到第二天楊潛睜眼醒來,剛一轉身,發現一點異常,他盯著還和他密不可分的唐溟,合著這人昨天就沒把東西給拿出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