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潛握著手機,他擰過頭去看厲森,厲森正拿沉凝的眼神凝視著他。

厲森帶楊潛去了個度假山莊,可以說整個山莊就是厲森購買的產業,不對外開放,這個地方厲森有時候會和人過來談事,其他時候都關閉著,定期請人來管理做清潔。

今天要給楊潛過生日,厲森提前就把要準備都準備好了。

專門請了名下酒店的五星級廚師過來,就特別為他們做飯。

有一整天的時間,早上過去後,厲森問楊潛吃過早飯沒,楊潛說吃了,但厲森還是讓人去準備了很多小吃,都是些楊潛愛吃的,厲森本人是不怎麼吃這些零食的,專門為楊潛準備,楊潛也不和厲森客氣,大家現在都沒秘密了,所以他在厲森麵前放得更開,完完全全享受厲森給他準備的這些。

厲森早上叫了有按藦師過來,直接從會所約到獨家山莊,來的兩個人都是會所裏的頭牌,無論顏值還是手上技術,都相當的好,兩人在來之前經理就特別和兩人叮囑過,要去服務的人特別尊貴,讓兩人少說多做,到了後兩人遵從著上級的指示,安安靜靜地工作著。

楊潛去換了身舒適的衣服然後趴在按藦床上,不是臥室的床,而是按藦床,這個山莊有修建專門的按藦房間,房間裏燃著熏香,楊潛趴著趴著就快睡著了。

導致身邊的人什麼時候換了他都不知道,兩個按藦師到外麵見上麵,你看我我看你,可以說對目前槍口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其中有個人悄悄說了句話,另外那人立刻就明白了,她是說覺得奇怪,厲森的一對兒女很多人都知道,是龍鳳胎,但今天遇到的男生,和厲森長得一點都不像,原來是厲森的人,難怪了。

兩人待了沒多久,厲森的助理就進來給了兩人錢,讓兩人可以離開了。

也就是說他們各自工作都沒做到一半,卻拿了完整的錢,而且還給了小費。

後來兩人還是被汽車給送回的會所。

兩人離開後楊潛仍舊趴著,但漸漸的身後的人似乎手法有些不太一樣,楊潛隻是有點困惑,隻是根本不會往另外一個方向想,那就是人換了,直到在他身後按藦的手,開始不老實,甚至在掀楊潛的衣服時,楊潛猛地轉身將那隻作亂的手給摁住了,他那時心底在想一定得投訴這個人,居然敢騷擾客戶,然後楊潛視線定在厲森的帥臉上,楊潛往屋裏其他地方看,原來的那名按藦師已經不見的影蹤。

“怎麼是你?那個按藦的人呢?”楊潛問。

“我讓她走了。”厲森說道,他想到那個女人的手在楊潛身上模過,厲森突然就感到不愉快,所以在對方工作了一會後就走了過來,這還是厲森第一次給別人做按藦,雖然以前沒有過,但他以前經常找人按藦,他這人記憶好,手法基本都記得。

給楊潛按了快十多分鍾,楊潛都沒意識到,要是他的手不亂動,估計結束了楊潛也不會知道是他。

楊潛眯起眼盯著厲森,他想從按藦床上下來,結果肩膀讓厲森給摁了回去。

“躺下,我繼續給你按。”厲森笑著,笑容顯得幽暗。

楊潛勾起了嘴角:“按可以,別亂動。”

厲森傾身靠近楊潛,他的聲音低沉,從胸腔裏發出來的一樣:“這我可不能保證,我的手有時候不聽自己使喚。”和楊潛在一起,這個人年齡比他兩個孩子大不了多少,厲森會覺得自己似乎也年輕了許多,回到了更年輕的時候。

“不聽話的話,那就砍了吧!”楊潛桃花眼彎了起來,幾乎笑成了月牙狀。

厲森也跟著笑,他居然沒反對,而是指腹輕輕摩挲著楊潛似有抹緋紅的眼尾:“行啊,要刀的話,我遞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