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覺得自己來對了。

對於他這兩位年紀輕輕的皇叔來說,年紀小,輩分大,在他這個已經成年的皇孫麵前就很是矛盾了,一方麵想跟皇帝撒嬌,仗著年紀小來點彩衣娛親,隻是當著他這個晚輩,又要自持身份,這等事情再做出來就有點不合適了。

因此自打康和進來,這兩人都不怎麼說話了。

皇帝的心.

特別是東西還在那樣一個小匣子裏頭。回是什麼呢?

又有人想起來這東西是太監拿來的,看著輕輕巧巧,拿著也很是輕鬆,因此便不是什麼黃金珠寶等物了。

越發的難猜了……總不會是一匣子銀票吧。

眾位朝臣看著向他們走來,在晨光中越發顯得玉樹臨風的康和,又覺得他送不出這等沒品位的東西來。

隻是……如果真是一匣子銀票,這等衝擊又有幾個人能抗拒呢?

甄應嘉聽見這些人的猜測越發的不靠譜了,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深了,轉頭第一個進了大殿。

隨著康和跟龐革相談甚歡的消息傳了出來,局勢是越發的迷離了。

一邊有人猜康和究竟送了什麼,一邊又有人說既然他能被康和撬開一個口子,那別人自然也行,三皇子因為走的是低調路線,還能稍稍收斂一些,但是二皇子,追著龐革幾乎都要不鬆手了。

隻是上頭皇帝沒發話,龐革也隻得繼續虛與委蛇了。

康和躺在甄應嘉的大床上,笑眯眯地道:“這些日子不僅是三叔,甚至連六叔七叔兩個都好奇起來,見了我話裏話外都是問我送了什麼。”

甄應嘉笑得也很是不懷好意,“那你可說了?”

“怎麼可能?”康和笑道:“現如今天底下隻有四個人知道我送了什麼。”他伸出手指在甄應嘉身上寫著,“皇祖父,龐革,還有我們兩個。”

兩個這個詞兒讓甄應嘉聽了很是舒服,他推了推康和,視線不由得又到了桌上那個小碗上頭。

皇帝上次的鹿血,康和也不知道怎麼就能帶出宮來,跟他一起配著酒,一人一口分著喝了,要說這東西著實不科學,勁兒也忒大了,折騰了半天還沒下去。

“真是招了狼來。”甄應嘉揉了揉腰,不由得抱怨道。

“難道你要我在宮裏一個人喝了?”康和又壓了上來,道:“那便是我以身飼狼了。”

甄應嘉聽他這般形容宮女,笑出聲來反問道:“皇長孫把持的這樣好,難道就不想要點獎勵?”

康和聽了眼睛一亮,“那也要看是什麼了。”

甄應嘉附身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康和立刻便來了精神,伸手又將甄應嘉摟在了懷裏,大義凜然道:“來吧!”

誰料甄應嘉卻沒理他,道:“先不急,我們說說話。”說著,他起來披了衣裳,道:“你這兩日收斂些,我看陛下遲遲不肯收拾二皇子,怕是要有大動作了。”

康和有點不以為然,道:“這不正好,若是皇祖父沒沉住氣,早早的就訓斥了二叔,那可是對我們沒好處了。”

“話雖如此……”甄應嘉深知隻有這時候的縱容,才能讓二皇子犯下大錯來,不過他還是稍稍皺了皺眉頭,道:“你那弟弟不是還跟他攪和在一起?我總怕將來事發會牽扯到你。”

康和很是不在意的一笑,又將甄應嘉的衣裳扯開,“自打我在皇祖父和皇祖母麵前告了他,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