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同樣是心裏恨恨地,恨不得當下就掐死這個死丫頭。
他麵色有點難看,輕哼一聲,偏頭不再看這討人厭一眼,算是答應。
“我就知道小白哥疼我!我走了,昭哥哥,我們走吧!”她在起身離開之際將藏在被子下的東西,迅速摸走,塞進自己的衣兜之中收好。笑得一臉燦爛,奔向展昭,並立刻挽起展昭的手,朝在病床上躺著的人揮手,告別。
最好走的越遠越好,連帶那隻死貓也給本大爺滾。
白玉堂心裏咒罵道。
那死丫頭,居然拿我三歲時的倮·照出來要挾我。切!小時候誰沒倮·照過,自己裸了也就沒什麼丟人的,可是關鍵是自己身上的那那件紅肚兜,上麵繡有老媽親手秀的白老鼠一隻,繡一隻老鼠也就罷了,可是那……那老鼠繡的實在讓人不敢恭維,醜且不提。最致命的是那老鼠傍邊繡著幾個清晰可辨的一行字:白玉堂,家住xx市xx街xx號,電話號碼:xxxxxxx
真是丟人啊……形象啊……
白玉堂用手捂麵不斷自我哀號中。
第二天,丁月華左右上手,緊緊拽住展昭的右臂,一起樂顛顛地在大學校園裏參觀。
“昭哥哥!那是什麼?”丁月華快樂地指著不遠處的圖書館問道。
“哦!那是我們學校的圖書館,那上麵不是寫著嗎?”展昭“迷惑”地反問。
“哎呀,昭哥哥真是討厭,那上麵寫的是篆體,我又不認得。”她噘著小嘴,不高興地解釋。
“好好好,知道咱們丁丁最怕篆體了。”
天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認得篆體?我記得好像這丫頭以前不是最喜歡寫篆體來欺負小白耗子不識字嗎?
疑問,疑問,不過以展昭的沉穩內斂,不隨意踩人的性子,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輕易揭穿別人,當然這別人也有例外,就如:現在正躺在病床養身體的某人。
想著想著這展昭就溜號了。
“昭哥哥,昭哥,昭……”丁月華一步一句喚出自己早已想好千百回的稱呼。喊出最後那個“昭”字,不覺臉已微紅。
“啊!”仿佛沉睡被人驚醒,展昭回神看向丁月華,說道,“丁丁,你剛才要說什麼?”
丁月華看他失神模樣,不禁內心一陣懊惱,思忖:昭,你真是個呆子!木頭!不解風情!
正兩兩相望之際,一道打趣聲出現。
“喲!我倒是誰啊!原來是咱們係的風流才子。不過我倒是很奇怪,這位美貌的姑娘是誰?姑娘,不介意,告知在下芳名吧!”
語剛落,便走進丁月華,抬起她的手,就是在她手背上輕輕一吻,盡顯自我紳士風度。
展昭抬頭見來者,不自覺冷笑三聲。
“我倒是誰?原來是咱們攝影部的部長大人啊!來的真是巧,正好上次的問題,展某人對您所給的幾種方法,有一些不同的看法。”
一見展昭討債一樣的“嗜血”笑容,柳青峰身體不禁抖上三抖,知道對方是來者不善,上次的事情就讓自己充分認識到這人的可怕之處。立刻一臉諂媚,“哎呀,展主席,您這話是說哪兒呀!就算再大的事情,在如此美麗的女生麵前也是小事,您盡管忙您的,我還有事情沒處理完,不打擾了,先走了,哈哈哈……”
笑著朝後走了幾步,見著丁月華便揮手嚷道:“美麗的姑娘,咱們後會有期!”
話剛完,便一溜煙地跑了。
看得展昭是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