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仿佛沒有接受到他的求救信號一樣,依舊雙眼盯著展昭,不去理會柳青峰。
此刻柳青峰才感覺到自己此時真是栽了。
完了,誰來救我啊?我可愛的蘭哉本(地下攝影刊物的名字),永別了!我可愛的……
“小白哥,昭哥哥,什麼海報啊?”一旁好奇的丁月華終於忍不住自己強烈的好奇心問道。這一問解救了柳青峰,立刻丁月華的形象在柳青峰的腦海中美好了起來。
同時,白玉堂與展昭雙雙齊刷刷地看向丁三,然後他們兩人都用包含著“一言難盡,你不懂”的眼神看著她,惹得丁三更加莫名其妙,越加的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
隻是那相同的眼神卻出於不同的心理。
你小白哥,被這隻臭貓歪曲成了喜歡他的同性戀,還被自己喜歡的女孩,給扇了個耳光。居然連塗善也對自己暗藏那不堪情愫,雖然被自己當場回絕,但也從此老死不相往來。最後還落得胃病複發,被這隻貓弄得淒慘不已。真是……
你昭哥哥,被這隻小白老鼠給逼的隻能用這招了,來個破釜沉舟。否則我勢必成為一個整天隻能看的妒夫,每天看著小白老鼠去招惹那些粉紅爛桃花,心裏根本就不會有我。我真是……
唉!造了什麼孽啊!
最後一句成了這兩人的共同心聲。雙方十分有默契地看了對方一眼,同時發出感歎。
兩人在後知後覺中,發現不對,尷尬的偏頭,隻是白玉堂的神色在淒涼中帶有點羞澀。蒼白的臉頰泛起了莫名的微紅。
“小白,你聽我說,那海報事件,其實我……”
展昭剛想解釋,卻被白玉堂打斷。
“你不用解釋了,我都知道。”
“知道,你知道了。”展昭以為他了解了全部始末,以為他了解了自己的真情實意,以為他終於願意接受自己的思慕愛戀,願意接受這份不為世人認同的戀情。可在下一句中卻讓他感到了心疼。
“我知道,這一次隻不過是你又一次整我的手段罷了。我們明明從小一起長大,雖然,我從不肯承認,可是我心裏從來都將你當做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可是這麼多年,為什麼……整我就那麼好玩嗎?”
“我沒有。”展昭慌了,他第一次見到強忍淚水,想哭卻不能哭模樣的白老鼠。
“怎麼會沒有!幼兒園的時候,明明是你欺負了隔壁的那個大胖明,打了他,最後居然是我被我娘罰去背《千言書》。小學的時候,明明是你每次拿那些蚯蚓小蟑螂去嚇那些和我說話超過十句的女同學,最後,我被整個年級的女生討厭,外麵傳我是‘欺負女生的惡霸’。中學的時候,明明就是你耍手段挑撥我和我班男同學是非,每次讓別人誤會我,害我在學校一個朋友都沒有,外界又盡傳我‘欺負男生’。”
白玉堂字字控訴展昭從小到大的惡行。
連柳青峰也忍不住插上一句,“恩,展昭這就是你不對了。小白真是可憐。”語中充滿了對小白的同情。卻被展昭狠狠一瞪,將後頭欲說之話全部憋在肚中。
“昭哥哥,原來你是這樣整小白哥的呀,好厲害哦!”丁月華一臉崇拜模樣,她最多就是當當告密者,隻要白玉堂臉色一不對,她就立刻隻有乖乖的分,畢竟她知道,有些玩笑是可以開的,而有一些玩笑是不能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