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說,這個白玉堂,是叫白玉堂對吧?”見公孫策點頭,包拯繼續說道,“他的情況十分特殊。”
說道這裏,便得來對方一記白眼。
“好了,聽我說完。我對這病例很感興趣,讓我也參加吧!”
“你說的就是這個?”公孫策以為他要說什麼正經話,發表一些什麼高見,沒想到得來就是這句話,氣得公孫策將手中的文件丟向包拯。
包拯連忙接住文件,討饒道,“我錯了,還不行嗎?咦!這是什麼?”
“是不是要看一下眼科啊?包大夫,嗯……找田密田大夫怎麼樣?”
公孫策冷著一張臉說著打趣的話。再提到那個從進醫院開始就對自己進行追求攻勢的田密,頓時讓包拯全身上下發涼。
“不用,不用。我看的清楚,這不寫著嗎?白玉堂病例檔案。嘿嘿……”
“哼!”公孫策懶得理他這張無賴臉。離開自己的辦公室。留他認真閱讀。
[正文:(二十七)]
白玉堂的病房內,展昭安靜地坐在床邊,呆呆地看著白玉堂熟睡的模樣,一下子就跌進了回憶中。
那時候的五歲的白玉堂真的是很好看,粉嘟嘟地小臉蛋,紅紅的唇,大大的眼睛,經常用甜甜地喊自己,“喵喵。”
那時候,剛聽到這喊法,自己實在是高興不起來,為什麼他就不能像丁丁那樣喊自己“昭哥哥”呢?和他講了很多次,他就一副委屈的模樣,小嘴一撅,大眼睛裏開始含著水汽,無奈之下,隻能妥協,但有個條件就是在兩人獨處的時候,自己喊他“小白”,他喊自己“喵喵”,否則白玉堂不能喊自己“喵喵”。
好不容易這件事給擺平了,誰知道,三年過後,他的“雅號”變成了“貓貓”。而且還當著所有人的麵,喊自己“貓貓”。有點生氣的自己,每次在他喊這樣自己的時候,他就喊玉堂“白耗子”。每次一這樣喊,對方就瞪著大眼睛,麵色通紅地看著自己,然後不說一句話,半天憋出一句話“今天不和你玩了”就跑了。
之後的事情,越來越讓自己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兩個人會越走越遠?明明,明明就……
那年的表白……唉……
展昭那時候想起,心裏都會有種遺憾。如果當年他表白成功了,是不是今天的局麵就沒有了呢?
想到這裏,展昭不得不輕輕歎息。
“你個死貓,一大清早的就在這裏給你爺我長籲短歎的,是不是巴不得我在醫院多住幾天啊?”
早就被他的“炙熱”的眼神盯了半天給盯醒的白玉堂,最終在他的一聲歎息中爆發了脾氣。瞪著眼看著一驚一乍模樣的展昭。
展昭秉著“病者為大”的精神原則,立刻笑得十分“狗腿”,說道:“怎麼可能啊?今天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如果不舒服,你一定要告訴我哦,學校那邊,我已經給你請假了,所以你不用擔心了。還有啊……”說道這裏,展昭轉身將放在床底下的東西給弄在床頭櫃上。
那東西一擺出,立刻讓白玉堂傻眼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