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便擱在桌子上,還細心的準備好幹淨的消毒好的毛巾。雖然有些疑惑老板為什麼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準備好握想要的草藥,但在看到君麻呂利索的動作之後,才知道,這樣的行事速度才是真正的忍者!
“那個……老師,請你先幫他把身體擦拭一下吧。”我拗口的叫出‘老師’兩個字,看著宇智波斑的緋紅色眼睛,尷尬地拿起水盆,放到宇智波泉奈的床下。
然後拿起整理好的那些藥草,和君麻呂一起離開房間,君麻呂將門關好,然後一直沉默地跟在我身後,我不知道該從何開口,也索性沉默起來。現在是宇智波泉奈身體不適,所以宇智波斑即便有再多的問題,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問我,但……
走到火爐麵前,心裏溢滿了感動,短短的時間內打造這個火爐,竟然能夠燃燒成這個樣子……父親的感覺便是這樣,讓你在不知不覺中受到感動。收拾好心情,即刻在整理好的藥物裏麵,挑揀出首先煉製藥物,正要將它扔進火爐的時候,卻被君麻呂拉住了手腕,不解地看著君麻呂。
“鳴人,你瘋了嗎?這些是草藥,這個是火爐啊!一放進就會燒到連灰都不剩的!”君麻呂皺著眉說道。
“君麻呂,沒事的,這個火爐在一般人用起來是你說的那個樣子沒錯。”我對著君麻呂笑了一下,將手中的藥草放進去,而後將右手搭在火爐壁上,將自身的靈力摻入了少許,穩固了一下火爐裏麵的法陣的推動,滿意地看著火爐裏麵的妖紅色火焰便變成了青綠色。而後按照順序將那些草藥放進去,人已經累到不行了。
看著那妖豔的青綠色,在抬頭看著東方沉沉的天空翻滾些光亮,似乎所有的光亮都在此時困難破黑暗而出,煉製那個東西的時間還要一個小時,唯有呆坐在走廊上看著火爐,父親現在還未回來,不禁有些擔憂。
“鳴人,你不休息一下嗎?”君麻呂看著鳴人一臉疲倦之色,不禁問道。
“不,我現在心情很好,君麻呂,你知道嗎?在這裏煉製的是再生水,隻要練好了,就救回一個人的生命了。”我回過頭,對著君麻呂笑道。君麻呂從我回到這兒便一直陪在我身邊,那麼長的時間,“君麻呂,你去休息吧,這裏有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鳴人,你並不適合當忍者……”君麻呂撇過視線,正視著火爐,“那個人對於你來說很重要?”
“是啊……”我閉上眼睛,“就像君麻呂對大蛇丸那樣。”
許久的沉默,我站起身,將手附在火爐,慢慢將火爐裏麵的火焰用靈力熄滅,從懷裏拿出兩個瓶子,將用靈力包裹住的液體分別裝入瓶子裏麵。
“父親,歡迎回來。”我收好瓶子,轉過身,看著一臉疲憊之色的父親,但他隻是錯愕一下,隨即露|出了微笑。心裏雖然很是疑惑以父親的速度,為什麼會離開這麼久,但是看到他的笑容,得知他沒有事,心裏的石頭也就放了下來。
“鳴人……”水門抬起右手搭在鳴人的頭上,輕輕地摩攃,但卻沒感受手上的柔軟很久,便被其避開,有些尷尬的舉著右手,假裝咳嗽將手收好。
“君麻呂,這個是你的。”我避開父親,將其中的一瓶放到君麻呂的手上,“要記得喝。”
“嗯。”君麻呂握緊那瓶藥水,看著鳴人小跑到那個人的房間。
君麻呂和水門對視一眼,水門對君麻呂搖了一下頭,便各自回去各自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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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泉奈的門口,深吸一口氣,正想敲門的時候,門卻從裏麵打開了,毫不意外地看見宇智波斑,以及那身素白色浴袍上醒目的血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其讓開的位置走進房間,從袖口那兒掏出封印卷軸,打開封印卷軸,從裏麵取出一個瓶子,裏麵放的是已經處理好的一對寫輪眼,我一直都用營養液泡著,隻是防止其變壞。從砍下團藏手臂的那挖出的寫輪眼,都在當即處理完畢,分配完成,現在差的僅僅是這瓶藥劑而已。
“接下來的手術,是沒有任何麻醉進行的。”我看了一眼宇智波斑,再低下頭將酒精燈點燃,在這兒隻有簡陋的設備是完全比不上醫院的醫療的,所以在消毒這方麵必須做夠!小心翼翼將要用的東西消毒。“請務必忍耐。麻煩你按住他的雙肩。”我完成手頭上的事情,將擺放著器皿的小凳子移到泉奈那張床邊,坐在床的中下方位置,示意宇智波斑坐在床頭按住宇智波泉奈的雙肩。
現在的宇智波泉奈已經陷入昏迷狀態,所有的感覺都會被痛感所支配,即便是多麼厲害的忍者都對眼部處傳來的痛感毫無抑製方法。將煉製好的藥劑用靈力取出少許成水球狀,再將那個小瓶子裏麵裝的寫輪眼用剛剛形成的水球包裹著,用精神力使其像細胞分化那般自然地分配好液體和左右眼,懸浮在宇智波泉奈兩個眼眶上方,而他那經常遮住眼瞳的劉海已經被很好的順開到耳後邊,不敢有任何的分神,再次聚集起靈力,將其和剩餘的再生水融合,一邊用鑷子小心翼翼地將宇智波泉奈眼眶處死皮去掉,一邊將水緩緩注入,再生的過程是極其痛苦的,宇智波泉奈不斷地掙紮,即便有宇智波斑的按製,但還是有很大的幅度,一找到適合的時間便將與其相對應的寫輪眼緩緩嵌入,引起宇智波泉奈更大的動作,差點穩不住靈力的控製,宇智波斑在那兒一直安慰著宇智波泉奈,等宇智波泉奈稍微減少動作,再次重複剛才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