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步,帶著手套從茶幾上拿過一聽可樂遞給許暮洲。
“這是傅※
在許康一案中,警方提取到的凶手腳印屬於一個約有一米八左右的男人,但剛剛宿管阿姨卻告訴許暮洲,打電話將傅思涵叫出去的是個年輕女人。
原本的凶殺案因為撲克牌的出現變得撲朔迷離,現在連凶手指向都變得不一樣了。
許暮洲不能確定這究竟代表著團夥作案還是另有內情,隻能寄希望於盡快找到那個女人。
正如宿管阿姨所說,宿舍樓門口的監控攝像頭數量有限,範圍也很窄,隻能看見樓門口這一畝三分地,一般是用來抓晚歸學生的。
那花壇離宿舍樓門口足有五六米,花壇寬一米五左右,長有個七八米,裏麵稀稀疏疏地栽著幾棵營養不良的鬆柏。
許暮洲回想了一下監控中傅思涵出門時身體下意識傾斜的角度,又辨認了一下方位,覺得對方應是站在了第二和第三棵樹中間。
但許暮洲依舊耐心地從第一棵樹往後找起,他將手電擰亮,仔細地順著花壇邊緣查找著痕跡。
花壇中原本鬆軟的泥土經過了雨水和低溫的連續洗禮,凍的像一大塊整冰一樣堅硬。許暮洲上手按了按,遺憾地發現這個土地硬度幾乎是不可能留下腳印的。
這附近沒有留下腳印,想找到指紋的可能性也太過艱難。
許暮洲歎了口氣,但又不甘心就這麼放棄,於是又轉向了第二棵樹。
但許是今天日子跟許暮洲八字相合,許暮洲還真的在第二棵樹和第三棵樹中間的地上找到了一些東西。
——那是一些非常細碎的晶體,許暮洲的手電晃過時他差點將其看成了碎冰的反光,後來覺得不對,才重新彎下腰查看的。
那些晶體的數量不多,落在泥地中很不起眼,但許暮洲蹲在旁邊看了看,想起傅思涵死狀猙獰的模樣,沒敢貿然伸手去碰。他將手電叼在嘴裏,從兜裏摸出一隻隨身攜帶的證物袋,然後將證物袋內側翻過來套在手上,分別在晶體散落較多的地方捏起了幾塊泥土。
他謹慎地隔著一段距離聞了聞,沒聞到那東西有什麼味道。
許暮洲也拿不準這是什麼東西,這晶體是透明模樣,跟磨碎的塑料尺子質感看起來差不了多少,但許暮洲想了想,還是準備將其拿回去給人檢測一下。
他站起身,將袋口封好,又用另一隻袋子反向將其套好,確認袋子中的東西不會破損撒出來之後才站起身,準備回案發現場去看看其他人的詢問工作怎麼樣了。
許暮洲還沒走出幾步,他的電話就響了。他掛上藍牙耳機,按下通話鍵,一邊往教學樓裏走一邊應道:“嗯?”
“許哥,查到了。”電話那頭的張悅有些氣喘籲籲,也不知道是上下跑了幾層樓,說話語調都有些不穩:“我查了傅思涵的入學記錄,她是中考時自己填誌願考進來的。私立高中沒有貧困生補助計劃,她的學費和住宿費都是自費,每年少說三萬五。因為她是孤兒,所以老師什麼的對她都挺有印象,平時也挺照顧的。但是聽說這孩子生活得不錯,日常生活水平不說頂尖,也在中遊左右——而且我聽說,她有個資助人。”
“資助人?”許暮洲問:“知道是誰嗎?”
“老師們不知道。”張悅搖搖頭:“聽說很神秘。”
張悅翻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