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2)

淨,躺在床上等你的那一刻,我都是充滿濃濃的幸福感的。隻是,無論我怎麼把自己洗幹淨,似乎你還是不滿意的。我知道這不是我的問題了,而是你沒有辦法對我產生感情。即使有那麼一刻你對我心動,也隻是因為生理本能,而這,無關愛情。

你總是說G-A-Y圈是個火坑,而我跳進來了,也不打算再跳出去,即使已經燒得這樣遍體鱗傷。

不知道為什麼,我開始感覺很累了,累到我隻想安安靜靜地過著以後的日子。不管有沒有你,我都該知足了,或許帶著和你的回憶,或許找另一個合適的人。

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

愛過你的沐

看完信中的內容,雷決的眉頭皺得死緊,心也揪了起來,他該高興的不是嗎?是啊,他應該高興的,他自由了,邵沐聆不會再糾纏他了,不會再來惡心他了。難道經過這三個月的反複摧殘,他也變成G-A-Y了嗎?

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思考,號碼顯示來電是秘書關之芳。

“雷副董,汕頭特區宏安集團的張立達董事長兩分鍾之前給您來過一通電話。”秘書關之芳是一名年近四十的婦女,為人低調,做事嚴謹俐落,也是雷決的姑姑。

“好的,姑姑。”雖然關之芳一直都堅持要喚他雷副董,不過他還是叫她一聲姑姑。

關之芳將來電號碼發成簡訊給雷決,通過鏈接可以直接撥過去。

嘟嘟兩聲之後馬上傳來張立達的聲音:“雷決,今天上午汕頭經濟特區召開了企業兼並重組整合推進會,這一次是針對雄業地產控股有限公司。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有意思收購雄業,什麼時候可以詳細地談一談?”身為宏安集團的董事長,許立達對深圳的雷鈞財團相當有好感,一直都想成為合作夥伴,這一次也許是個機會。

汕頭特區雄業地產控股有限公司的上市本是一種巧合。1995年汕頭經濟特區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爭取到一個上市指標,卻又因為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企業,擔心浪費上市指標,政府隻好將原來的房地產企業宏安集團拿出來包裝,在裝進了一部分建材項目後,匆忙結束了企業改製,並將其推向資本市場。

由於當時股市也很低迷,汕頭特區雄業上市募集的資金並不多,扣除發行費用後真正到手的錢不到一個億,而錢一到帳股東們就按照事先約定的“消費方式”,把錢花得所剩無幾。

“你也知道雄業在汕頭特區開發的樓盤,由於地理位置和房屋質量都很平庸,一直銷售不出去,再加上拚湊起來的家底又很薄,實際上上市不久雄業就陷入了困境。”許立達坦白說。因此,在泥淖中掙紮的雄業大股東宏安集團1998年正式向汕頭經濟特區表達了重組雄業公司的迫切希望,

“謝謝你,立達,我這就派人前往汕頭特區和你詳談。”消息一傳到雷決耳裏,雷鈞財團立即派出了大隊人馬前往汕頭特區,並向宏安集團拋出了誘人的收購條件。

然後,汕頭特區市政府明確表示不能輕易放棄雄業公司,汕頭特區的上市公司本來就不多,如果再讓雄業投入深圳的懷抱,汕頭特區臉麵何存?

因此,在汕頭特區這一個關卡中,雷鈞集團停滯不前。與此同時,拉據戰中冒出了一個仲興集團,所提交的《關於雄業地產控股有限公司重組方案》長達四萬字,洋洋灑灑地從點上出發,詳細地書寫了各個重組計劃,而這個提交方案的人,叫潘子鵬。汕頭特區政府顯然很願意接受本地人來重組雄業的戰略計劃,因此欣喜地接受了這一份來自仲興集團的程少茵炮製出來的重組方案。

“很可惜,這一次的合作機會就這麼胎死腹中了。”張立達在視迅裏這麼說。

“我不會放棄的。”雷決一臉堅定。

“為什麼?”張立達提出疑問。

“相比其他退市公司動輒10多億的債務,雄業的債務根本不值得一提,而且主要債務都是銀行及金融機構的借款,處理起來相對而言要簡單一些。幾個億的債務,在所有退市公司中是最少的。”上市公司的殼資源還是炙手可熱的“香餑餑”,各路人馬都在盯著上市公司伺機而動。結束視迅,雷決打定主意,耐心蟄伏數年,等待機遇。

心機美男_ 第二章(上) -

九月份來臨,夜晚冷空氣的下降並沒有讓廣州中山大道也跟著冷清。位於上社的天河公園裏,老人們和孩子都在悠閑地享受著清晨帶來的新鮮空氣。

一名接近兩歲的小男孩正抓著欄杆,目不轉睛地盯著水池中的上百條撲騰的彩色錦鯉。

“哥哥,我們把麵包分一點給魚兒吃好不好?”奶聲奶氣的小男孩,抬起頭望著同母異父的哥哥。

“管理員說不可以把自己帶的東西給魚兒吃,這樣魚兒吃了肚子會痛痛的。”邵沐聆一手搭在小男孩的後腦勺,寵愛地摸了摸他柔軟溫熱的發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