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是你四叔,第二,我有名字,‘蕭遠’,若是你不願意叫我師傅,直呼我名字也是可以的,反正我和你沒什麼關係,”劍尊蕭遠說道,但是說到最後的時候李玄同便開始不斷咳嗽起來,好像是要提醒什麼似的。
看來這位“師傅”也讓李伯伯頭疼不已啊。
蕭遠瞥了李玄同一眼,不以為意地說道:“那麼二哥,我們兩個人就把他們給分了,要不要比上一比?”
“又來了……好吧,你想怎麼比?”李玄同搖了搖頭,“隨你便。”
“三年時間,今年秦道淵十二,若在陳丹骨到達氣修之位之前秦道淵能成為劍徒,那麼我就贏了,就這樣,賭不賭?”
氣修和劍徒?這個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一點?
任誰都知道,徒者修,士爵尊,聖王帝,徒離修還差了兩個階位呢,蕭遠他是看不起我嗎?
“很公平,賭了!”李玄同笑笑說道,“你確認你能趕上我?”
“自然!秦道淵!爭口氣啊!”
“是!”秦道淵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是在說什麼,隻能回答一句了。
“道淵,加油啊!”陳丹骨對著秦道淵說道,“別灰心,你會爬上來的。”
這話裏多多少少有著一絲善意的幸災樂禍的味道了。
“大高,你給我等著!遲早趕上你!對了……”秦道淵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頭望向蕭遠,“師傅,我的武器呢?”
“哦……武器啊,給你吧,”蕭遠從腰間將自己的佩劍取下,遞給了秦道淵。
秦道淵的眼睛登時濕潤了,天哪,師傅竟然直接把自己成名佩劍就這麼送給我了,就算我是他侄子也不用這樣給力啊……我一定好好修行,報答師傅的。
秦道淵伸出顫抖的手,就要去接佩劍,但是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師傅那你用什麼,作為一個劍修總不能沒有佩劍啊?”秦道淵問道。
“我?”蕭遠歪著嘴邪邪笑笑,伸出了右手,“這個就行了。”
還沒等秦道淵做出反應,遠處一棵樹就在一瞬之間爆裂開,一時木屑四起。
在木屑漫天之間,蕭遠的手裏又多出了一把劍,“這把就行了。”
“這是……木劍?師傅你真好,”把自己帶的成名寶劍給了弟子,自己用破爛木劍,這簡直就是模範啊!
秦道淵把手伸向了那把寶劍,但是等到摸到那劍的時候,簡直是翻江倒海無力吐槽啊……
這特麼也是把木劍,大佬你貴為劍尊難道就不會弄一把好點的劍嗎?
還是你用木劍上癮?
靠!
“劍修是把自己修成一把劍,太過依賴外物,會讓你誤入歧途的,”蕭遠淡淡地說道,“就像我弟弟……”
“算了,今天高興,就不要說這些傷心的事情了,今天兩個孩子都拿到了寶物,算是一大喜事了,要不我去買點酒水熟食,爺幾個今晚走一個?”李玄同也是有些高興了,笑著說道。
“好啊!小孩不能喝酒,弄點玉露來,剛好也給他們洗經伐髓了,”蕭遠說道,“嗯……就買一份吧,道淵另有安排。”
秦道淵心裏惴惴不安的,自己師傅這是要做什麼呀,名義上是自己的師傅,可是實際上自己和他可真的不熟啊。
要是想出些花樣來整自己,那可真的是連眼淚都掙不回來啊。
“好了,買回來了,”李玄同手裏抱著一個大大的竹筐回來了,放下竹筐,從裏麵取出兩塊竹板,放在筐上麵,然後將熟食什麼的全部取出,架在了竹板上麵。
“這個是玉露,又漲價了……”李玄同最後從懷裏取出一個小瓷瓶,輕輕晃了晃,“還好,分量沒少。”
“丹骨,過來,”李玄同淡淡地說道,“師傅給你一場大造化。”
“什,什麼?”陳丹骨一陣發抖,弱弱地問道,“要幹什麼?”
“過去就是了,”蕭遠有些不耐煩,輕輕一推陳丹骨,“想要變強,那麼就老實這麼幹。”
“哦,哦……”陳丹骨唯唯諾諾地回答道,屁股沒有離地,一點點地往著李玄同的方向挪去。
李玄同打開瓷瓶,將瓷瓶中的液體小心翼翼地滴在了陳丹骨的頭上,“頭不要動,讓玉液慢慢地滲進去,現在還好,等到發作的時候可能會有些疼,稍微忍一下啊……”
陳丹骨聽到有些疼,連忙閉上了眼睛,咬緊了牙關,重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