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多少急救的手段來搶救回他的生命……
再再比如說,他昏迷不醒的時候,“某人”是多麼的心急如焚,是多麼英勇的用嘴給他喂了藥,從而導致了大家驚訝的發現某個傻瓜竟然用了長達二十多年來暗戀一個人而不自知……
西弗勒斯靠在一堆軟綿綿的枕頭上,聽著大家的你一言我一語,看來在看到他脫離危險後大家都放心了下來,開始調侃起“某人”來。當他聽到某個“愚蠢男孩的暗戀史”後,很是驚奇的順勢看了西裏斯一眼,居然發現那個“某人”的臉已經大紅一片了……
……這隻蠢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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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段日子以後
哈利一直以為自己的教父是在上麵的(這是看到在西弗勒斯還在病榻上的時候,教父表態以後如此費心的照顧,幾乎寸步不離所給他帶來的誤解),沒想到有一天當他聽到西弗勒斯的房間裏有大“動靜”而湊熱鬧的趕過去瞧的時候,才驚愕的看到,原來他的狗狗教父,是被壓在底下的那一個……
……這就是所謂的忠犬受嗎?
排除恐懼大作戰(2)
作者有話要說:……呃,其實吧,我不知道英國人是不是欣賞日本的笑料……
喜歡伏地魔的不要pia 我啊,在這個文裏伏地魔其實就是一神經有問題的倒黴蛋……
要看傲嬌型伏地魔,請等我的下一個新坑(做廣告)。 既然已經繼承了斯萊特林的一切,哈利也就不客氣的順理成章替代養傷兼不時“遛狗”的西弗勒斯處理起一切院長應做的事物——反正O.W.L.S也考完了,學業其實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他並不打算繼續升學,就業資格證書什麼的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他也不必去求職,他的財產多得可媲美馬爾福家,即使是日後無聊了,也可以自行開店,沒有必要趨於人下。
有趣的是,德拉科似乎和他有著同樣的想法,而一向要求事實優異的盧修斯居然也同意了兒子的要求。
當然,當鄧布利多意外的發現了哈利和德拉科所遞交的畢業申請書,卻還看到他們大明大放的在學校範圍裏而並沒有搬走的時候,生疑的他馬上就得到了一個讓他震驚又意料之外的答案——
既然是斯萊特林的所有人,那麼,邀請親人朋友入住也是理所應當的了。
這個消息很快得到了證實——畢竟自動填寫的魔法契約作不了假——鄧布利多在背地裏很多次的對著他的鳳凰表露出心裏的懊惱,一個斯萊特林繼承人的價值,可遠大於戰爭先鋒這個隨時可棄的身份……隻可惜他已經錯失良機了,學校的目前使用者和學院的擁有者可不是一樣的概念,他無法再要求他什麼了……
過了差不多十天,一直被哈利困在房間裏養傷的西弗勒斯終於得以“重見天日”。不過他實在很是懷疑哈利是在趁機報複當場他剛剛失憶那會兒被禁止外出的“仇”,要不然怎麼明明是那麼神奇的東方醫術,還用“針灸”替他把他身體裏亂竄的魔力都撫順了,又是泡藥澡,又是淨化的,所有伏地魔加諸的負麵力量都被轉化了,傷也全都好了,身體更是比以前好太多了……為什麼還不讓他出外散步?那隻蠢狗整天整天的在他眼前轉悠,罵也罵不走,隻會傻兮兮的看著他笑,看著就生氣,真想看看他笑不出來的別的表情……
很顯然的,他毫發無傷的出現在學校,鄧布利多又被嚇到了。想必他現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是怎麼回來的了吧?
西弗勒斯習慣性的從鼻腔裏哼出一聲嘲諷的冷哼,無視了鄧布利多的下午茶邀約,直接略過他,翻滾著暗藍色的長袍(哈利給他送的新衣服,並直接排除了永遠的黑色)徑直繼續他的散步之旅。
在他身後緊緊跟隨著的僅有一步之遙的,是一零一忠狗……咳,不是,準確的說是阿尼瑪格斯狀態下的西裏斯,呼哧呼哧的吐著舌頭一副興奮莫名的樣子很是忠心耿耿的撒著歡,跟隨在“主人”身後——同樣,他也沒有看鄧布利多一眼,因為眼睛幾乎已經變成心形的他,眼裏隻有西弗勒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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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林邊上的黑湖岸的那片草坪和稀疏的樹,現如今已經成為了“地窖一家人”都最喜歡的散步場所。
看得出,西弗勒斯今天的心情還不錯。
你說證據?看他的動作就知道了。靠在樹蔭下,願意有一下沒一下逗弄著阿尼瑪格斯狀態的大黑狗或撫摸他的頭、頸的人不就是他?如此悠閑狀態下的魔藥教授,有誰有幸見過?就連不小心看到的留校的學生也不敢有所打擾的悄悄離開了這個地方。
西弗勒斯憑借著現在已經增多了的魔力當然清楚有不少學生來了又走,對此他也不以為意——雖然恐嚇學生是他的樂趣,但是在這樣舒適的下午,他可不想看到那些一對著他就戰戰兢兢的臉。
……如果,他們在上課時也能這麼安靜乖巧就好了。
他奢想著。
“西弗勒斯。”哈利悄然出現在他身邊,手裏提著一個野餐籃子,對著他笑嘻嘻。
西弗勒斯歎氣,“這回又是什麼?”哈利說直接用藥太傷身體,不如食療滋補,天天的變著花樣為他做所謂的“藥膳”……他是很敬佩東方人在使用藥材方麵的奇思妙想,但是,他都覺得自己比以前胖了,為什麼還要繼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