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浴室要用冷水洗把臉,好祛除殘存在身體裏的火熱的感覺。

“哈利,你有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嗎?”

西弗勒斯再次詢問,還端出了魔藥教授的嚴肅麵孔。他是真的覺得哈利今天不同以往的……特別。

哈利拿著叉子戳荷包蛋的手一頓,然後他想了想,“和平時差不多……就是今天一起床就感覺不大舒服,全身似乎都很難受……”

“難受?”幾雙關注的眼睛看了過來,“怎麼個難受法?”

“具體的我沒有辦法形容……就是熱……嗯……”全身似乎發麻發癢,很想要擁抱,肌膚的撫觸會讓他覺得舒服些,但過後卻更不滿足……

這些話他是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口的。他無聲的歎著氣,垂下頭,然後覺得頭皮也在發癢——

“哈利!你的頭上!”

西弗勒斯驚訝的放下險些失手打碎的咖啡杯,定定的看著哈利的頭,在那頭頂兩側披散的發間,突然的就冒出了兩隻小巧的,毛茸茸的,黑色的——狐狸耳朵!

“啊?什麼?”哈利疑問的把腦袋側向他。

大家都發愣的盯著他的頭頂,他也不由得疑惑的伸手摸了摸——毛茸茸……柔軟……有被觸動撫摸的清晰感覺……

“啊啊?為什麼我長出狐狸耳朵來了?!”

他驚訝的叫出聲,然後一副很是尷尬的樣子探手捂向身後的尾椎處,那裏不知何時悄然的探出了一條蓬鬆的毛茸茸的尾巴,正悠然的搖擺得歡呢!

“……真可愛。”盧修斯忍不住的伸手摸摸,來回的撫摸著軟綿綿的小耳朵,還輕輕的捏了捏。

哈利的臉上漾著紅暈,忽的微微一抖,連早餐也沒吃的就站了起來,“啊!今天要考試啊……時間,快來不及了!”

“什麼?!”德拉科反射性的看向掛鍾,也跳了起來,急急忙忙就拉著哈利往外衝,“哈利都怪你,差點就遲到了,你還不快點?!”

盧修斯閑適的喝著咖啡,一邊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過了一會兒他突然笑了起來,喃喃自語道:

“啊哈!我知道了。”

“你又知道什麼了?”西弗勒斯也站了起來,要去準備等會兒魔法史考試過後的魔藥考核。

“我能感覺得出來,小哈利,大概是發倩期到了。”盧修斯說得興高采烈,他正盤算著最近幾天要想辦法把哈利吃掉呢,機會就自動出現了。

真是太好了!

“……你怎麼能這麼確定?”西弗勒斯咬牙。他的篤定的語氣真是讓人窩火!

“西弗,雖然我和哈利還沒有正式結合,但是我們之間的羈絆已經逐漸加深了。我能感覺得出來……”盧修斯笑得很歡,刺眼得讓一心想做個好教父的西裏斯不爽的想揍人,卻被盧平用力摁住……

西弗勒斯無語了,看來他是無法阻止接下來某人想要做的事了……

盧修斯開始邊喝著咖啡,邊想入非非的做起了白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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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暈乎乎的,而且一種從內裏往外散發得熱量幾乎把他的理智都灼燒殆盡,他隻能拚命的咬著下唇,好利用痛楚來力求清醒——至少要堅持到他把試都考完。

他想他是病了……或許在最後一場考試結束後他應該先去醫療翼一趟。

——他根本就不知道,由於他的“影響”過大,今年有幸和他同一個考場考試的學生,尤其是在他附近的那些,絕對是一團糟的成績……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補考?

所幸的是,西弗勒斯一直在關注著他——雖然因為此而使得某些學生炸了坩堝或調配魔藥失敗的機率大大上升。再最後一場考試結束後,他馬上當機立斷的在那些深受影響的“小崽子”們擁上來之前,把哈利給弄回了地窖的“家”裏。

地窖裏隻有盧修斯在。

一進門,熱得受不了的哈利就開始扒衣服……一路走,一路扒,製服袍子……領帶……皮帶……然後是襯衣……

“哈利?你……”

盧修斯來不及阻止,或許是根本不想阻止,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哈利的動作,整個人被吸引住了的走到他的麵前,貪婪的用目光上下打量著那看似瘦弱,卻極完美勻稱都身體……隱藏的火熱因為哈利本能貼上他不住磨蹭的舉動而逐漸的罷工……

當哈利暗暗低低的呻[yín]歎息著把手環著他勾到他的頸項,僅僅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與他不滿足的廝磨著的時候,盧修斯壓抑已久都媚娃的本能便主宰了一切,使得他情不自禁的俯下頭,深深的吻了上去,直到懷裏的人潮紅著滿臉的豔色,喘不過氣,才離開他香甜的嘴唇,轉戰其它地方……

他緊緊的箍著心上人,耐心的引導出伴侶身上的每一處豔麗風情,細細的噬咬出朵朵紅莓般的痕跡,一直往下……

“啊……哈嗯……”

呻[yín]聲的刺激讓盧修斯的動作更為急切,用著僅存不多的理智,他把哈利抱回房,安置到軟綿綿的深綠色錦被上,顏色的反差讓盧修斯險些就按捺不住……但他隨即想起這是哈利的第一次,他該給哈利一個完美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