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手裏的羊皮紙。“呃,米勒娃。十分抱歉,我忘記把兩個孩子的名字添上去了。嗬嗬,真是年紀大了,人不服老不行啊”老頭子伸手在羊皮紙上抹了一下之後,微笑著塞回麥格教授手裏。
教授從校長手裏接過羊皮紙的時候並沒有說什麼,可是細心的人都會發現那個嚴肅的女巫太陽穴的血管非常清晰的隨著脈搏跳動。
“阿不思,這——!!”
“米勒娃,念吧”
“老瘋子到底寫了些什麼東西?那麼驚訝的麥格教授可不常見”羅廉斯看著禁不住叫出聲的女巫,向坐在對麵的盧修斯探出身子小聲詢問。
“羅廉斯,我們不可能知道那張紙上寫著什麼。但是,我們很快就可以知道那兩個孩子的名字。讓我們看看,我們可愛的新生是什麼來頭……” 用一隻手的食指規律的敲著桌麵,盧修斯單手撐著下巴看著臉色有些發白的格蘭芬多院長。
麥格教授攥著羊皮紙的手微微的抖著,她死死的盯著新出現在羊皮紙上的兩個名字。慢慢的抬起頭,麥格教授看著那個紅發金眼的男孩。整個大廳的視線現在都集中在他和他抱著的那個人身上,不到十五歲的男孩卻沒有一分不自在的神色。他靜靜的看著自己,那雙溫和裏不失銳利的眼睛仿佛在催促著。麥格教授深吸了一口氣,盯著紅發男孩的眼睛慢慢的叫出他的名字。雖然手裏的羊皮紙上有兩個名字,但麥格教授十分確定哪個是紅發男孩的。他的紅發和金眼告訴自己哪個是他的名字。
“戈德溫?格蘭芬多先生”
麥格教授的聲音,像一個強力的冷凍咒文一樣凍住了大廳裏所有人的思維和行動。無動於衷的除了當事人,隻有事先知道這個名字的鄧布利多校長,和麥格教授。
“教授,能不能求您先念下一個名字。我怕沒有我撐著他會躺在地板上睡覺。”男孩還沒變聲顯得略高的童音響起,戈德溫一邊說話,一邊揉了揉靠在肩膀上的腦袋。
麥格教授通過戈德溫的話語,再次確定了他懷裏的那個人真的是在睡覺。不自覺地,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可以。那麼你先等一下,格蘭芬多先生。”再一次說出那個名字,麥格教授覺得十分別扭。一直以來,這個名字代表的是一個團體,可是從今天開始,自己卻需要有這個名字來稱呼一個人,至少七年。
“梅林啊,但願我能盡早習慣……咳,下一位。薩拉雷吉?斯萊特林先生。”
Slytherin入院式
“薩拉雷吉?斯萊特林先生!”麥格教授太陽穴上的血管再次波波的跳動。她當霍格沃茨的教師也有年頭了,頭一次見到在入學式上睡得這麼安穩的新生。
“傑瑞,起來了。”戈德溫晃了晃懷裏人的肩膀。
“嗯——”靠在戈德溫懷裏的薩拉雷吉並沒有被叫醒。他呻[yín]著撥開戈德溫抓著他肩膀的手,在對方頸窩裏蹭了幾下又恢複了平穩的呼吸。
戈德溫看著薩拉雷吉的反應,歎了一口氣仰望映著夜空的天花板。然後收緊抱著對方的手臂,半抱半托的把薩拉雷吉擺在椅子上之後,把手裏的分院帽扣在那個銀色的腦袋上。
“哈!!薩拉查的孩子。嗚嗚……多少年了,我終於等到了。想當年,薩拉查和主人他們還都在的時候,每天都是那麼快樂。薩拉查平時很嚴肅,可是主人和我都喜歡他笑容。還記得不知道是誰把一整盤蛋糕扣在主人的頭上,那一次薩拉查笑得使我記憶中最開心的一次。還有……”一接觸到薩拉雷吉,分院帽的話匣子算是打開了。千年穀子萬年糠都被它源源不斷地抖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