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來的感覺讓Snape覺得根本不可能與之抗衡。順從本能連續深入愛人的身體,當他感覺到對方肌肉鬆懈的瞬間,男人低吟著讓自己的欲望噴瀉在顫唞地青年體內。
時間倒回來,在某個魔藥大師終於決定對某個曾經非禮(偷吻)過他的人實行報複,並采取實際行動的時候,從對角巷購物回來的Godwin連帶兩個孩子,在家門口碰上同樣剛到的Lee和管家。
“Lee叔叔,你出去了?”Godwin在正廳把買來的東西分給兩個小孩。
“嗯,有點急事得我親自處理。”Lee環視了大廳一周。“小鬼頭呢?”
“二少爺可能在房間。在下去看一下”管家給一家人泡好紅茶之後,不緊不慢的走上二樓。稍後,又不緊不慢的回到大廳。“老爺,二少爺的確在房間裏,還有Snape先生。老爺您今天辛苦了,是否先休息?如果不是緊急的話,在下建議明日再談。”
管家極為婉轉的說辭讓在場的人尋△
“狗?”Snape緩慢的順著濡濕漂浮在水麵的長發,對方毫無頭緒的話讓他動作一停。
“見著能往裏插的窟窿就起反應”某個天使長相的小流氓一點不在意自己的用詞有多露骨。他借助水的浮力翻身跨跪在男人身上,圈著對方的脖子,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我隻愛你一個人,為什麼要跟別人上床?Severus Snape,我偉大的魔藥教授……你沒有人能比擬,沒有人能代替”
親吻微啟的薄唇,阻止愛人的話語。青年直視著黑眼勾起獨傲的笑容,一字一句宣讀他的誓言:“我的,是最好的。其他的,我不要。”
有時語言並不能表達一切,但某些東西卻需要用語言來襯托。簡單的句子沒有曾經樹下相許的“生死相隨,不棄不離”震撼,卻像水滲進沙子裏一樣融入男人的心裏。從來不認為自己是最好的選擇,一直都知道自己隻適合於黑暗陰冷的角落。可是這個人,總是不顧自己的意願,蠻橫的拉著手把自己牽到能感受到陽光的溫暖,又不會燙傷的地方。生活被他攪得一團亂,自己卻心甘情願的任由他擺布。
“你啊——”歎息淹沒在輕柔的吻裏,Snape欲撫摸愛人麵頰的手被慢慢壓下。
“禮尚往來,不許動哦?”按住男人的手,Gerald一點一點的舔咬著薄唇。當對方不再試圖掙紮之後,雙臂抱住愛人的脖子把舌頭探進口腔裏挑逗著敏[gǎn]的粘膜。當那雙手再次摸上身體的時候,青年抬起頭皺眉抗議,絲毫沒注意到嘴角聯係著兩人的津 液。“犯規了”
Snape不知道純粹在折磨人的傻瓜到底要玩什麼遊戲,隻能不舍的放棄掌心細滑的皮膚。可惜麵前的人並不相信他的信譽。Gerald把愛人的手圈到自己腰上,手探進浴池裏指尖碰上連接著排水孔上銀塞的金屬鏈。馬上,細長的銀蛇從水麵中露出腦袋。
“纏住”
接到青年的命令後,蛇迅速的遊走到Gerald背後一圈一圈的纏住Snape的兩隻手。
“非常精湛的變形術,而且不用魔杖。如果你是學生我真應該給你加分。”Snape微微掙動雙手未果後,挑起眉毛看向麵前笑得不懷好意的人。“如願了?”
“不,還沒……”Gerald再次吻住男人的薄唇,緩慢的用舌尖勾勒著嘴唇的形狀,輕輕的吸吮。時而把舌頭探得更深,可當兩者糾纏變得激烈的瞬間又靈巧的撤走。
逐漸,溫熱的嘴唇移到男人總是緊繃的右頰上,濕濡的舌頭一寸一寸的舔吻著蒼白的皮膚。“這裏……曾經被劃上三道口子”
輕巧的撫摸著Snape的脖子的手,順著脖肩的曲線滑下停頓在一塊燙傷旁邊。指尖摩挲著凹凸不平的皮膚,嘴輕咬著周圍的光滑,感覺唇下的肌肉一陣陣顫唞。“這裏是……我們十四年前的第一次戰鬥。”
“——這塊,在格拉摩根穀……對,還有這個疤,是個傲羅。……這裏,是Bellatrix那個瘋婆子和她那個同樣精神不正常的小舅子”
Snape看著Gerald親吻身上每處深淺不一的傷疤,一一回憶著它們的來曆。有些是代表食死徒的罪惡,有些是象征鳳凰社的正義,但所有傷口都同樣得到溫暖氣息的撫慰。男人表情是難以形容的驚愕。那些傷疤,連自己都忘記是什麼時候留在身上。心裏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