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段(2 / 3)

“換成你,你舍得難為那個成天好像有人欠他錢的黑烏鴉?”Lee不客氣地端起酒杯一口喝盡,然後拿過酒瓶又倒出半杯。

“蝙蝠”Gerald接過酒杯,喝完之後繼續斟滿。手插進頭發裏,歎了一口氣。“我腦子裏明白Evans小姐已經死了……該死的,老大惦記她的時候就是他媽的不爽”

“臭小子跟你住在一起還想著別人,你當然心裏不爽”看著對麵的人又豪邁的幹了酒杯,Lee噴了一個鼻音之後接替了斟酒的工作。

“老爹,這個……很難解釋”Gerald接過酒杯繼續往肚子裏灌。“就像在Johnson家裏,明知道那個電燈泡一天亮不了幾分鍾,我也一直盯著它看。老大小時候應該沒什麼值得他高興的經驗,Evans小姐應該在他心裏就和我的那個電燈泡有一樣的作用。他一直懷念是完全可以理解。真的,理智上我非常理解……但是,他媽的就是不爽”

“嫉妒嘛,哪有理智可言。小鬼頭,老爹我沒讀過幾天書,但也知道本能可是要比理智歲數大不少吧?畢竟這玩意咱們還是猴子的時候就應該有了。”Lee哈哈大笑幾聲之後,把酒瓶裏最後的一點倒進Gerald的杯子裏。

“大道理不用你講,我自己也清楚。老子隻是不想像個娘們兒似的歇斯底裏”Gerald的聲音顯得很冷漠。

“你是說那個女人?”Lee噴出一聲冷笑。

Afraid(害怕)

那兩個蠢貨是在談話還是在拚酒——這是Snape看著白頭發傻瓜抬手招來第三個酒瓶時的想法。正如Gerald所說,他們兩個人幾乎是一起長大,彼此都能從對方的一舉一動之中察覺到細微的變化。Severus Snape是一個很脾氣暴躁的人,同時也是一個思維非常清晰冷靜的人。他分得出輕重緩急,清楚什麼時間該作出什麼選擇。

當Snape在娛樂室找到對方時,看到的就是他和他的繼父以令人驚訝的速度用烈酒折磨他們的消化器官。發揮在工作單位經常使用的聽牆角的技能,兩個人的談話毒蛇沒漏掉一句。Snape了解到銀發青年對學生時代的那些事情,比不是像他在自己麵前表現得那麼平靜。不難想象當時白頭發傻瓜是什麼心情——不覺之間握緊拳頭,Snape陰沉的臉色足能嚇得Howarts的學生們瑟瑟發抖。

同時,男人也察覺到Gerald現在的心情比他表現出來的恐怕還要糟糕,因為這是二十幾年來第一次看到他這種灌酒的架勢。令他難以理解的是Gerald為什麼不能像普通人一樣指責他,而是躲起來喝悶酒?如果那個白頭發傻瓜依然認為在他心裏Lily比較重要的話,該死的梅林,Snape認為他們需要一次認真的,沒有保留的談話。

“Jerry不會主動和你談起這件事情。”豁然,Godwin的聲音在毒蛇背後響起。他略顯疲憊的衝著對方點了點頭。“本來想進去拿點東西……不過,覺得還是不應該打斷他們”

“腦子進水的笨蛋,他的思考模式到底多異於常人”Snape低咒的同時,對周圍的氣溫呈現出類似冷氣空調的作用。

“Jerry的母親,讓他認為嫉妒是最令人不齒,惡心的行為。他不是不想對你說,而是他自己排斥這種讓他絕對討厭的情緒。這種事情如果不是他心情實在不好,都不會和我談起。”Godwin轉頭看向屋子裏的兩個人。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要了搖頭。“固執得十頭牛都拉不回來。要是你不想提起當年的事情,就當作沒聽見罷了”說完,轉身朝大廳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