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mbledor則是雙眼閃亮的在銀發青年身上掃來掃去。臉色有點發白,時不時打哈欠顯得很疲倦,每個動作都限製在最小幅度活動身體的範圍內……嗬嗬,年輕就是好啊。老人習慣性的用手縷著他那垂到地麵的白胡子。
“Saralegui,你生病了?”世界上就有那麼一種人不能在正確的時間分析出正確的情況。Sirius上下打量著懶洋洋的靠坐在沙發上的青年,覺得對方臉色好像不怎麼好。
“補大幅勁了”Gerald根本就沒拿那條在自家白吃白住的蠢狗當回事,他掩去疲倦的神色嚴肅的看向一直沒說話的老人。“Albus,你找我有什麼事?”
“Sara,我實在找不到還有什麼人能擔任黑魔法防禦科的教師了。”Dumbledor看著銀發青年長籲短歎,但他遺憾的沒能在對方眼裏找到一絲憐憫。“你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現成的不就擺在你麵前”Gerald聞言挑起眉毛指了指老人身邊的Sirius。“鳳凰社的勇士都身經百戰,沒人能比他們更合適了。”
“呃,Sara。Sirius現在的身份還是魔法省追捕的逃犯。”老人嘴角抽搐著回答。
“是嗎?看他往外麵跑得這個歡實,我還以為你把事情解決了呢。我說Black,你就這麼想和攝魂怪接吻?還是你逃出來就是因為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不肯認賬?怪不得那幫東西千裏迢迢的從阿茲卡班追來。”Gerald臉上譏諷的神色,能把人氣吐血的刻薄話語和某個控製大部分Hogwarts學生恐怖情緒的男人如出一轍。
“——Gerald叔叔,你的朋友沒有能幫忙的嗎?”救世主把躥起來的教父按回沙發上,生硬的試圖把偏開的話題拉回原本的軌道上。
“不是完全沒有,不過我認識的除了鳳凰社的那幫人全都是Slytherin。估計老大和他加把僅的話,下一年Gryffindor的分數應該是負數”Gerald看著肩膀,腦袋都垂下的男孩,笑得像專門欺負弱小的惡霸一樣。
欣賞夠救世主垂頭喪氣的模樣之後,青年把管家叫到身邊輕聲交待了幾句。稍後,管家手捧銀盤來到老人麵前,宛如鏡子的平麵上放著一張名片。
Hogwarts的校長前腳剛走,一大早就在實驗室裏閉關的毒蛇空出現在客廳。逼著銀發青年喝下幾瓶顏色詭異藥水之後,男人把對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一隻手攬著對方的腰,男人陰冷的目光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不想一周都躺在床上,就老實的坐著。”
因為橫坐在對方腿上的姿勢不是很舒服,Gerald本意欲無視對方的忠告而抗議。但當他看到男人把從黑魔王祖父家裏找回的戒指,馬上收起嬉鬧的神色安靜的看著對方合上雙眼靠在靠背上。青年抬起手指尖輕輕的按在男人的眉間。“取回老情人還皺著眉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去討債呢。”
Snape剛閉上眼睛就發現黑暗中出現一片火紅。看著出現在麵前的身影,男人在心裏感歎。不愧是死亡聖器,完全和記憶中相同的麵孔,表情,讓人很難冷靜的判斷這隻是幻影。
“Severus,好久不見”
紅發女子臉上的笑容讓Snape覺得熟悉又陌生。看著對方輕巧的走到自己麵前,俯視記憶中的那張笑臉,Snape發現好友眼中帶著柔韌的剛毅。那是一種母親特有的堅持,責任感。淡淡的,他的嘴角浮現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