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你非常難得的領會了婉轉兩個字的意思”銀發青年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現在的形象,聳了聳肩膀。“我知道自己看起來像是被人強 奸了。”▼思▼兔▼網▼
因為胸膛恢複平坦,已經不夠支撐起晚禮服的前襟,讓布料軟軟的堆積在腰上。和縮小的胸部相比,軀幹則恢複了男性的順直,導致勾勒出女子纖細腰肢曲線的禮服被撐得明顯變形。呈現複雜花樣的頭發,在某人毫不留情的拉扯下幾近崩潰。總而言之形象破滅的不是狼狽兩個字足以形容的。
銀發青年轉身往裏屋走去,結果還沒走出三步就被攔腰抱了起來。“……哇,你幹什麼”
“怎麼連鞋都不穿”斯內普抱著對方的腰,把整個人從地上提起來。雖說壁爐一直點著,但地窖的氣溫絕對不適合光著腳走來走去。
“別提那雙破鞋。”傑拉爾德停止掙紮任由對方托著,他瞥了被扔在牆角的高跟鞋一眼。“統共也沒三個小時,就讓它磨出好幾個泡。真不知道納西莎怎麼鍛煉出來一天到晚穿那玩意的本事。”
斯內普聞言把懷裏的人放在辦公桌上,然後脫下自己禮服的外衣把光著膀子的青年裹上。蹲下`身,男人托起對方的雙腳,首先為其冰涼的溫度皺眉。白嫩的腳背上有幾處磨破了皮,滲著血絲。
“很疼?”斯內普抬起頭。
“別鬧了,老大。”這種與大部分時間相反的位置關係,讓傑拉爾德不自在的意圖把腳從對方的手裏抽出來。“隻不過連皮肉傷都算不上的東西,鑽心咒我都挨過。我隻是不理解為什麼要穿高跟——”
伊格爾?卡卡洛夫闖進斯萊特林院長的辦公室裏,看到的就是昔日的同僚半跪在地上,親吻舞會上讓所有男子魂牽夢縈的那個美女……的腳。坐在辦公桌上的女子發型淩亂,衣衫不整,上身披了一件黑色長袍,臉上的紅暈更是引人遐思。
“呃……卡卡洛夫先生,您能不能回避一下?”傑拉爾德看到山羊胡杵在辦公室門口,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隻好利用自己現在的外觀優勢微笑著問道。
“噢,非常抱歉。”隻要是男人,就會在美女麵前擺出自己最優雅的姿態。卡卡洛夫表現出匆忙,但盡量不顯得輕浮的態度。“西弗勒斯,等你有時間的時候,我希望……我們能談談。”
“那個該死的混蛋,他怎麼沒被自己的胡子噎死。”被這麼一攪什麼興趣都失去了。斯內普詛咒著山羊胡,然後惡狠狠的在辦公室的門上加了好幾道禁咒。
“我該感謝他讓我逃過被你按在辦公桌上的命運”銀發青年把腳從對方的手中抽出來,腳尖在男人的胳膊上劃。“相比之下我更中意沙發……當然,床是最好的選擇。退一步,浴缸也可以。”
“你在誘惑我嗎?”男人抓住對方的腳腕,手掌順著起身的動作伸進裙子裏,慢慢的撫摸著溫熱的皮膚。斯內普看著對方近在咫尺的臉,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不”傑拉爾德搖了搖頭。“我是在邀請你,親愛的拉斯。不過在進行我們都很喜歡的運動之前,我要洗個澡。把納西莎塗在我臉上的東西清理了,再衝掉不知道是哪個色鬼的香水味。老子可沒有帶著別人氣味上床的習慣。你能不能幫我解開頭發?我懷疑就算我把頭皮拽下來,它還能依然保持納西莎口中‘優雅大方’的發型”
“……看來你非常想擺脫這身打扮。”對方不用換氣發表的長篇大論,讓斯內普充分認識到銀發青年對他自己打扮完全沒有任何興趣。
“迫不及待”傑拉爾德轉過頭,讓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