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做了幾個不倫不類的動作。“就是這樣啦”
可惜,兩個斯萊特林都沒有搞清楚到底是什麼樣的舞蹈。
盧修斯微笑的看相好友的女兒。“親愛的萊蒂,你知不知道它的名字?”
“探戈”這次,萊蒂西亞島回答得很幹脆。
“怎麼?你不會?”斯內普看到盧修斯挑起他秀氣的眉毛,感到有些意外。傳統貴族的馬爾福家,有時候把這方麵的教育看得比魔法還要重要。
“哦,西弗勒斯。探戈這種大眾性的舞蹈並不在馬爾福的教育範圍裏。”盧修斯微微皺起眉毛,像是在尋找妥當的形容。“探戈的肢體語言過於……熱情。不太適合英國的社交界。不過,如果有時間的話,你或許可以欣賞一下它獨特的舞步。”
“爸爸,爸爸。我讓湯姆邦我取出來了”小姑娘考慮得很周到,從口袋裏掏出裝著銀色的玻璃瓶。
斯內普在好友和女兒無聲的催促下,半信半疑的搬出自己的冥想盆。當他從冥想盆裏的畫麵回到現實之後,臉黑得就好像一夜間斯萊特林的分數被扣光了一樣。“該死的,這是什麼鬼東西”
盧修斯看戲一般觀察著好友的反應,等欣賞夠了之後,鉑金貴族委婉的問道“西弗勒斯,用不用我幫你準備一套晚禮服?”
阿根廷人充分表現出他們那來自拉丁美洲的熱情,再加上參加這次舞會的人們多多少少都跟非法職業有著種種聯係。於是乎,整個會場裏都是爽朗中,帶著點點危險野獸氣息的男人在喝酒,抽煙,談笑,各型各色的妖豔美女在會場裏穿梭,偶爾擦肩而過時的彼此回眸一笑,則是無聲的爭鬥。
挑起事端的人,完全沒察覺到自己刺激了在場所有女性同胞的自尊心。她……他正忙著驅趕一波接著一波衝過來的獨身男子。“阿根廷人他媽的是屬蒼蠅還是蟑螂”
“嗬嗬,Lee。她的確是你的孩子。”用毛巾捂著半邊臉的老人並不在乎麵前美女吐出多麼人神共憤的語言,爽朗的笑著。偶爾牽動太多麵部肌肉時,老人的笑容會變得僵硬。拜老朋友的女兒所賜,被毛巾擋住的部分,腫得仿佛是胖了一圈。
說白了,就是剛照麵,傑拉爾德就給了這個造成一切混亂的死老頭一拳。老人四仰八叉的躺倒到地板上之後,他還惡狠狠的補上一腳。“該死的老王八蛋,在他媽的折騰老子就讓你提前去見上帝。”
受到一拳,和高跟鞋的一腳當作見麵禮的老人一點都沒生氣,吩咐男人們把手上明顯觸犯“非法攜帶槍支”這條法律的物體收起來,他拍了拍一旁看戲的Lee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Lee,不是兄弟不夠意思。以前我聽你白話的什麼溫柔賢淑,莊重大方,怎麼聽都不可能是形容你家女兒。如今我總算相信了,這才是你女兒。”
聞言,傑拉爾德嫣然一笑,讓圍在老頭身邊的男人們愣了一下。就趁這麼不到兩秒鍾的時間,他上前一步再一次用自己的拳頭問候老頭的臉。“操他奶奶的你這個老變態,敢情著不挨揍不舒坦”
“你們阿根廷人是不是有毛病?”惡性惡狀的趕走第n個纏著自己去跳舞的男人,傑拉爾德筋疲力盡的半趴在沙發的靠背上。
“……小子,你應該快五十了吧。”老人瞥了一眼Lee在不遠處和幾個中年人聚在一起說些沒營養的廢話。
傑拉爾德聞言慢慢的抬起頭,帶著慵懶的微笑看向對方。“怎麼看出來的?”
“哼,你除了那張臉,沒一點女人味。”老人一口喝光酒杯裏的烈酒,放下杯子時,目光變得銳利。“Lee的事情我多少也知道一點。他不可能再和誰生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