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五個人,而小紀和趙雲隻有兩個!就算二對一,還是多了一個藍傑可以偷襲!
藍傑瞥了聞人和林渝一眼,露出厭惡的表情:「你們果然是同一褂的!肮髒!」
小紀吹了個口哨,半是輕佻的說:「肮髒?不知道是誰更肮髒,明明身邊帶著個女人小孩,還在包廂裏搞上兩個男孩呀?」
聞人一聽,啊了一聲:「那天的原因是這個?」
小紀嗤了嗤:「後來聽說的。人家美少年不讓他『進入』,他硬要強,所以兩方才動起手的。也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麽,談判就談判,搞到後來用男孩子來當籌碼,有夠沒品!」
聞人聽了,也不屑的看藍傑。還以為他多清高,是隻喜歡女人的異性戀,想不到是「雙插卡」,很貪心呀!
小紀說得話夠坦白,藍傑被講得臉一陣青一陣紅。
「你別含血噴人!」
「含血?」小紀哼了一聲,「你那天還含著某樣東西噴人呢!」
聞人一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小紀好猛啊……好火辣的語言,不愧是最酒屋最會說話的酒保。
「你!」藍傑說不過小紀,一個眼神示意,圍住他們的幾人馬上出拳露腳,在小紀的身上好一頓毒打!
小紀很是硬氣,不還手,也不吭聲,一陣拳打腳踢之後也隻是揚著他那張鼻青臉腫的臉,用鄙視的眼神盯著藍傑。
趙雲則是扶著他,一句話也不說,眼角含著柔情的直直盯著林渝不放。
「藍傑,你要怎樣才放人?」林渝問。
藍傑打量了下他,「我看不出來你有什麽條件跟我談放人。」
聞人皮笑肉不笑的說:「我也看不出來你有什麽條件可以抓人。」
「哼!聞人大少爺,這地方是誰作主想必你還沒打聽清楚吧?要跟我說話,就別用這種口氣!」
「藍傑,你的確是很有勢力,做為一個角頭,小弟也很多。不過酒屋的老板在等級上來講,隻高不低,你在這裏惹了事了,你以為他會惦惦裝不知道嗎?」
「他知道了又怎樣?他現在都還沒出麵,你們就以為他救得了你們?」
「我們沒有這樣以為。」聞人本還想說些什麽,但是林渝見藍傑身旁的小弟們已經蠢蠢欲動,他連忙製止聞人,將話接過來。「藍傑,你就開條件吧。要怎樣你才可以放人,並且不再來騷擾我們?」
藍傑本想拒絕,畢竟林渝本身就沒有太大的籌碼跟他談,但是這時從酒屋的裏麵傳來一道聲音:「隻要放了他們,你就讓我隨所欲為?」
伴隨而來的,昏暗的角落慢慢走出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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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終 2
伴隨而來的,昏暗的角落慢慢走出一個人。
聞人一看,緊張的推了推林渝。這天殺的臭小子怎麽會在這裏?
「威、威任?」林渝睜大眼,不敢置信。
多日不見,林威任一臉胡須,神情頹廢,身上飄著濃濃的酒氣,走出來時還能聽見他踢倒不少酒瓶。小紀在旁補了一句:「這小子已經在這裏喝了三天了。」
林威任的眼神陰騭,狠狠瞪著林渝。
「哥、哥!你居然躲我躲得這麽徹底!」不但搬了家,連工作也辭了,而他幾天來守在趙家外麵,也沒再見到他的身影,彷佛憑空消失一般,渺無蹤跡。
一個人要與世上斷了聯係很不簡單,但一個人要與另一個人斷了聯係卻是相當容易的事情。何況他們這種情況,已經不是家人,也不是情人,更不是朋友,除了一個舊有的號碼牽連住他們以外,他們沒有其他更多的羈絆。
很真實,也很哀傷。
他和過去生活十多年的弟弟居然陌生如此,完全已找不回過去那種天真親密的時光了。
或許早在他被趕出林家時,舊有的美夢如一麵打破的鏡子,拚湊齊了也不是完整的了。
細小飛散的碎片、肉眼瞧不見的傷痕,早在他們之間劃出一道深深的鴻溝。
歲月如流,還能談什麽挽回?
挽回是一個太過美幻的字眼,現實的殘酷讓他狠狠的明白不過是使自己更心痛而已。
放開了,才驚覺真的已經過了這麽久。
「威任,這是我們之間的事,為什麽要牽扯到不相關的人?」
「哪有不相關?」林威任冷冷笑著,「趙雲也在爭我們家的那塊地,他既然要和藍家談判,身為現任地主的我怎能不到?」
林渝靜靜的看著他,咬唇不語。
林威任陰陰的向他招手,「過來。」
「林渝,他在威脅你,別過去!」聞人急忙拉住林渝。
小紀也道:「聞人說的對,他在借題發揮!林渝,不要理他,我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不過就是幾個不入流的小混混──痛!」末了,那幾個混混惱羞成怒,又狠毆了小紀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