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我已經從背後將靖銅抱住了。
“留下來我們一起住吧。”我呆呆的說道。
我感覺到靖銅的身體猛的一僵,竟有些害怕他是不是不願意,下意識的將他抱得更緊。慢慢的他回過身來掙脫掉我的束縛,他看向我的眼神裏有癡惘,有不解,但更多的是隱忍的激動。他一把勾過我的脖子柔軟的唇在我的唇上激烈的輾轉著。
靖銅的手藝真的很不賴,這是溫媛走後我吃的第一頓正兒巴經的早飯。
“我還擔心你不願意呢。”
他笑而不答,起身把餐具收進廚房還順手洗了幹淨。他把圍裙從身上解下來露出了裏麵穿著的一件看起來很舊很蠢的兔子毛衣。
“這是什麼呀?”我不無鄙夷的調笑道。
“毛衣啊,我媽媽織給我的。”靖銅也不在意,我問他就答。
“哇,這年頭還有這麼聽媽媽話的乖乖仔呢,那你還敢跑出來玩兒男人。”我笑的更大聲了,毫不顧忌靖銅心裏是不是會不高興。但隨後我也遭到了報應,腦袋由於劇烈的搖晃,我差點把剛才吃的東西一股腦全吐出來。
“悠著點吧,老天爺在天上全看著呢。”
“對了,你今天還去酒吧嗎?”靖銅問我。
“我這模樣怎麼去啊!不去,你看著就行了。”
第二天靖銅就收拾行囊浩浩蕩蕩的住進來了。
往後的幾天我切實當了幾天宅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等著靖銅做好飯送到我嘴裏,也沒怎麼覺得無聊,隻是莫名感覺挺空虛的。靖銅對我很好,可以說是無微不至,從沒有一個人對我這麼好過就算是溫媛也沒有過。但不知怎麼的,這幾天我總是會時不時的想起溫媛,想我們剛認識時候的事;想我們結婚以後的事;想她還在我身邊的感覺。期間我給她打過一個電話,但她忙到沒有時間接,隻是給了很久才回個短息給我說,忙完給你回過去。
拆線那天是楊艦陪我去的,起初他還有點不好意思覺得對不起我,不大敢大聲對我說話。這小子是個天生的大嗓門,想起他那個憋屈樣就覺得好笑。
“得了,別跟一小媳婦似的,我又沒怪你。”我笑著罵他。他也沒說什麼。
值得慶幸的是我頭上疤留的並不大,不仔細看的話看不出來。楊艦像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大笑著一把將我推出去老遠,“我就知道你小子皮厚!抗挨!”
晚上我們三個在家裏搞了個小小的康複宴,一滿桌的菜都是靖銅一個人準備的,楊艦吃著嘴裏也不忘連聲稱讚靖銅手藝高超。那天楊艦喝高了,拉著我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一直衝我賠禮道歉,連聲說對不起我,迷迷瞪瞪的又拉過靖銅的手放在我掌心裏要我一定要好好對待靖銅不然他還砸我。
原本以為生活會按照平靜的軌道這麼一直進行下去,並且也確實平靜的度過了大半年。這期間,已經悄無聲息的改變了很多東西。比如我越來越少的出去偷腥;比如我已經把靖銅當做情人,把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當做是甜蜜的密戀,他的身體也愈發的吸引我了,我想我真的有點喜歡他了。可上天總喜歡給你的平凡生活出其不意的增添很多不曾設想的猛料。
從超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