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多之後再見雖然是隔著熒幕但我感覺的出自己的心跳的巨快,有種自豪感在體內升騰著。這麼漂亮的女人是被我抓在手心裏的。
“是不是著急藏女人呢?”
“你真是提醒我了,我真是好久都沒嚐過女人香了呢。”我笑的淫、蕩,抓心撓肝的真想把她從屏幕裏扯出來吃的骨頭都不剩。
“你怎麼還是這樣啊,沒羞沒臊的。”
我跟溫媛一直聊到很晚,直到她說要去上課了我們才掛了線。隨後去洗手間衝了個澡一直到躺在床上我還在不明所以的傻笑著。我終於真切的體會到了那句名言:距離產生美。當我還在美的當口思緒卻沒一陣若有似無的敲門聲攪亂了。
“靠!”我這才想起來靖銅還在陽台外麵呢!
“靖銅。”我把門打開,靖銅整個身體原本靠在門上,門被拉開他便整個毫無準備的摔在地上。
“摔哪了?疼不疼?”我連聲問他,想去扶他的手被他拂開了。
“你還有心關心我呢。”他嗤笑一聲像是在自嘲。
“你生氣了?”
“沒有。”恨聲。
...
一瞬間的沉寂我突地將他整個摟在懷裏,我知道他最吃這一套。
“你生氣了?”
“沒有。”軟言。
他的身體冰涼像結了層冷霜,我把他抱到床上脫光了衣服取暖。他緊緊摟著我兩條手臂像要鑲嵌進我的脊背。然後他開始瘋狂的啃噬我的身體,從胸膛到臉頰,我被他挑、撥的欲、火、難、耐小腹有一股股的熱流穿過。我正想起身把他壓在身下,分、身卻被靖銅冷不丁防的含在了嘴裏。他口技拙劣的為做著口、活,牙齒抵在那上麵我感覺很不舒服。半坐起身子我看到靖銅眉頭緊蹙。他最排斥用嘴,平時不管我怎麼引誘他為我用嘴他從沒答應過,也從沒主動求過歡。
“靖銅,別了,你不用這樣。”
他聽見我的聲音緩緩抬起頭來,把分、身從嘴裏吐出來爬回到我身邊對著我的嘴唇繼續撕咬。
那天我們一起到達高、潮,但我腦子裏反複想著的都是女人的胴體,圓潤的酥胸,線條優美的臀,所有的一切真想一並都吃進嘴裏。
Beauty。 好久沒來了,自從改革之後這裏的生意蒸蒸日上。聞著每個狹小隔間裏飄出來的□的味道我心裏滿滿都是成就感。是我給了這個城市裏無家可歸的他們容身所,是我給了他們卸下冠冕堂皇外衣的更衣室,我理應驕傲啊。
“最近沒什麼事吧?”辦公室裏我邊看賬本邊問一旁的英俊男人。他叫齊蘊是我聘請的店長,Beauty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給他管。我信任他而且他的確做得很好。他比我隻大一點卻比我沉穩的多的多,舉手投足間都是那種大男子的魄力。
“沒什麼事,營業額也在持續增長,過不了多久Beauty一定能成本市最紅的PUB。”
“借你吉言了。”我剛跟他寒暄沒幾句,門外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我還心想是靖銅發神經,進來的卻是一個女孩子。愣了一下我才記起她是誰。
“小薰?”聖誕前夜開業第一天被那幾個龜孫子欺負了的女孩。自從酒吧改成同誌吧後我就給當時她們一批進來的陪酒小姐們每人一個月的工資當遣散費還額外多給了她一個月的讓她去醫院看腿傷。
“你怎麼來了?”
見我還認得她她一下哭了起來,咣當跪在了地上。“老板...”
見狀我連忙起身去拉她,齊蘊也很有眼力勁的來幫忙。“有什麼話你就說唄,這樣算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