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半個月了。咱還沒有過這麼長時間沒見麵呢。”我接過煙低著頭狠抽一口,想笑就笑不出來。
“什麼呀!你怎麼記的啊!你7歲的時候痄腮不是活在家憋了一個多月沒出門嗎?”他剮了我一眼,拿著煙頭差點沒戳我臉上。!思!兔!在!線!閱!讀!
“什麼呀!我什麼時候痄過腮啊!”我是真記不得了。
“你就是一豬腦子,你就是吃那玩意兒長大的,你小時候就愛吃那玩意兒。我告兒你哥們可都記得呢。”
“得得!你都記得呢!瞧你記著的那些事,陳芝麻爛穀子還拿出來擺。”
不知不覺真的已經過去二十年了。還是毛頭小子的時候總喜歡上各家搗亂惹得那些膀大腰圓的婦女同誌們掄著擀麵杖毫不顧形象的衝出家門可早已找不見人影,隻能站在原地憤懣的跺著腳大聲喊著“小兔崽子”。每每這個時候躲在暗處的我們總會望著彼此肮髒的臉大笑出聲。
一直都是這麼走過來的,雖然全都是在犯錯但身邊總有一個人陪你一起頂著,你就會覺得其實沒什麼這是上蒼多給的隻屬於你們倆人的時間。
晚上我們仨人一起吃過飯回家的路上我始終克製不住一個勁的傻笑。
“瞎笑什麼呢?”靖銅邊踢著路上的碎石子邊問我。
“想笑唄,笑想就笑。”
Beauty。
我從辦公室裏出來沿途路過後廚時突然想起來些什麼。推門進去裏麵傳出嘩嘩的水聲,隻有小薰一個人在。
“怎麼就你一個人?”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人聲她嚇了一跳,聳了下肩膀不自覺的轉過頭來,一見是我才頓時鬆了口氣,喜笑顏開。
“諾哥。”
“這幫裝孫子的自己出去躲清閑這麼多活都讓你一個人做啊!”看著滿池還沒刷的盤子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沒有!不是這樣的。現在店裏正忙所以他們都被抽到前麵去了。”手裏的盤子還沒來得及放下,小薰激動的連忙擺手為他們開解。有水甩在我臉上,我伸出手背胡亂抹了一下。
“對不起!”她看起來都快要哭了,脫下手中的橡皮手套從衣兜裏掏出手帕,幾次舉手卻始終不敢幫我去擦。
“幫我擦擦好嗎?我看不見。”直到我開口讓她幫我她才顫顫巍巍的拾起右手將手帕輕柔的放在我的臉上小心的為我擦拭著。
手帕上有淡淡肥皂的幹淨味道,我一時有些迷亂竟一把握住了小薰在我臉上淺淡遊離的纖細手指。“為什麼發抖?你害怕我嗎?”
她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本能的想要掙脫卻被我抓的更緊。我看著她,她聽到我的話不易察覺的搖了搖頭。
“那為什麼每次見到我都抖得這麼厲害?”我不動聲色的逼近她,迫使她慌忙閃爍的眼睛看著我。
“說啊,為什麼。”
“我...我...”她的胸口在我麵前劇烈起伏著,引誘著我也在激烈喘熄。
“你喜歡我是不是。”
有一秒鍾她連氣都沒敢喘,呆呆的望著我,臉頰開始快速充血。趁她發呆的當口我想都沒想側臉上前一把含過她粉嫩的唇。她的唇瓣柔軟極了散發著專屬於女人的甜膩味道。她沒有反抗,這更加給了我乘勝追擊的勇氣。我用舌尖挑開她的牙關小舌有一下沒一下的挑逗著她的興奮神經,她開始羞澀的回應我的時候我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上衣裏放在她的乳罩上指尖在她乳、頭處一圈圈的劃著圓。
“願意嗎?”我不喜歡人家說我強迫。
“恩...”她已經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