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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還是覺得挺邪門的。”

“沒事!你就老大驚小怪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正在我倆隔著門閑扯淡的時候,辦公室大門被人從外麵咣當一聲踹了開來。

“我、操、你丫的楊艦!我告你我這門要壞了你給我裝一個帶24層密碼鎖的!”正在跟馬桶奮力交戰的我,強忍著腹部翻絞,大聲衝門吼道。

“幹嘛幹嘛呀!我這皇帝還沒登基呢太後就急著垂簾聽政。你丫躲廁所裏算什麼本事。”楊艦在門外大聲叫囂著,跟靖銅閑聊起來。

“怎麼樣啊?靖湖沒給你惹什麼事吧。”

“她壓根就沒來找過我,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

我提起褲子開門,覺得肛、門火辣辣的疼,比被人操還邪乎。我從沙發上拿起一個軟墊放在屁股下麵,也加入的他們的坐地討論。

“不會吧,她特意跟你回北京來,你居然不知道她在哪,這像話嗎?”

“真的!從上次咱一起去喝酒之後我就再沒見過她。”

“上次喝酒都過去有半個月了。”

靖銅皺著眉,放慢勺子挖掘冰桶的速度,“她可能壓根就沒想纏著你,就是找個理由可以出廈門順便有人給報銷車費。到時候一個人在外麵走投無路了還可以有條後手。”

“她可夠能算計的。”我努努嘴,表示鄙夷。

楊艦兩眼放、射、精光,抓著靖銅的手顯得激動萬分。“真的?你怎麼知道?”

“我畢竟認識她二十多年了。”靖銅說著把手從楊艦手掌裏抽了出來,拿過身邊的遙控器漫無目的的轉台。“她這個人才不能讓自己吃一點虧呢。”

“我就說嘛,長這麼漂亮一人怎麼也不像是強人所不能忍的。”楊艦嬉笑著捧過靖銅鑿了一半的冰激淩挖了一大口在嘴裏。“抹茶的。”

“現在不是你罵人家那會了?”我抽出枝煙朝地下磕嗑點上。

“隻要她不賴上我她罵我都行!牽家蕩產在所不辭,隻要把毛侃留給我就得。”

下午,我們三人坐在辦公室裏看了一下午碟片。楊艦晚上有約會要先走,我和靖銅也簡單收拾了下開車準備去小區樓下接思靖和念銅,按照溫媛電話裏答應的他們倆今晚可以跟我回去過夜。

這輛帕薩特是我最近剛買的,沒車的不方便我真是體會頗深,從此我再不會輕易說賣車的話了。

現在不是堵車時間,一路通暢的開到小區樓外,門口看門的楊大哥把我的車攔了下來,問我找誰。我把車窗搖下來探出頭衝他笑了一下,他一看是我趕忙進屋將門口的鐵杠子升起來,說真是老長時間沒見過我了。我跟他簡單寒暄幾句,就把車開了進去。

我把車熄火掏出手機往家裏打去。

又是響了很長時間,電話那頭溫媛的聲音依舊是冷漠中透著股不耐煩。

“我已經在樓下了,你把他們帶下來吧。”

“等一會吧,他們正洗澡呢。”

操!吃飯的點洗什麼澡啊,擺明是要我等呢。

“好。”我把電話掛了,咬牙將手機往座位底下一扔。

“怎麼?她又不讓你見?”靖銅坐在副駕駛上,皺著眉詢問。

“說洗澡呢。操丫的,也不找個好點的理由。”我克製不住心中憤懣,牙齒磨得咯咯響。

靖銅沒有再說話,搖下車窗把下巴抵在窗柩上,一陣風吹過,帶起他黑色的額發搖晃。不知這樣一直待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