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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凱和我天天給你收拾爛攤子。整天被女人堵在公司和公寓門口喊冤叫屈的,你也不嫌丟人!”

“老大,我哪有你那個耐心呀,一等就是二十五年。”肖青禾滿麵的佩服:“換作是我,早不知道把多少美妹抱到床上好好疼愛嘍,哪裏還像你一樣過著和尚一樣的日子,都不知道平時是怎麼解決生理問題的,還真能忍。”

“你有完沒完。”瞟了眼緊閉的臥室門,霍斯得隻期待李沐然不要誤會。

肖青禾粗心地以為霍斯得尷尬,沒想太多,繼續樂不可支的打趣著:“老大,見到大嫂之後沒有‘坦白從寬’嗎?”

“坦白從寬什麼?”霍斯得有想要咬斷舌頭的衝動,暗罵自己接這話茬兒幹什麼。肖青禾這家夥從來都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沒一句正經話。

肖青禾奸色嘿嘿一笑,壓低聲音問:“老大,你不是有‘美少年眼癮症’嘛。千萬別讓嫂子知道,不然萬劫不複啊。”

“哼,在我‘萬劫不複’之前,我先把你給‘萬古長青’算了。”

霍斯得憤然而起,一把掐住肖青禾的脖子,唬得他哇哇大叫救命。之後又改不掉促狹的本性,還是忍不住逗弄:“老大,從你的手力看來,床上的情事也絕對不會軟趴趴,一定能極大滿足嫂子的小性鍢。小弟對你的景仰如有太平洋的海水,不可鬥量啊!”

“滾,你回來就是為了讚頌我的能力嗎?再多說一句廢話,你就可以滾出大門了。”霍斯得滿頭黑線地想要拉著人丟出門去,卻被肖青禾兔子一樣的閃過。

“喂,老大,一會兒柏總還要來呢。我隻是來打前哨看看情況的。”肖青禾一邊笑著,一邊拿出手機發了條短信,繼續說:“免得大部隊到來,你和嫂子還在床上光溜溜的,多尷尬啊。”

“尷尬個屁,把你腦袋裏那些‘色’和‘情’的思想全部清空,不然我就代替你清空。”霍斯得挽起袖子,準備讓厚臉皮的家夥吃吃苦頭。

肖青禾躲到安全地帶賠著笑臉:“老大,小弟知錯啦,饒過饒過。”

“哼。”霍斯得坐回沙發裏,對著肖青禾命令:“過來,坐好。我有話要問。”

“得,遵老大命。”坐回原來的位置,肖青禾鬆鬆垮垮地仰在沙發裏。

霍斯得調整一下姿勢,睨著對麵沙發裏的肖青禾:“一去就是五年,我和凱都以為你被那女人大卸八塊了。怎麼,她把你甩啦?”

“沒有。”肖青禾恢複正常,起身一抬腿騎在沙發背上,滿意居高臨下的位置,笑著說:“沒離開之前就已經分手了,因為她隻身一人去留學,所以我才好心送她去,順便勾搭幾個漂亮的洋妞。”

“哼,我才不信哪隻貓能把叼在嘴裏的魚送出去的。”霍斯得一臉不相信,舉起杯子聞聞酒香,繼續說:“三年前我和查理到挪威融資的時候,聽到一些關於你的傳聞。”

“你相信嗎?”肖青禾繼續晃動著杯中的紅色酒液,全然不在乎的樣子。

霍斯得點點頭:“我信。”

“我應該沒露出什麼馬腳呀,你怎麼會知道呢。”肖青禾狐疑著詰問。

“能夠逃出邁爾家的監視,並且在暗中能和查理聯係,一定不會是‘無名鼠輩’。”霍斯得鄙夷的瞟一眼傻笑的肖青禾。

肖青禾抓抓頭發,嗬嗬幹笑著跳下沙發端正坐好,放下杯子問:“邁爾家最終被埃弗裏·肯·邁爾一係霸占,查理沒覺得損失慘重嗎?”

“以查理的性格應該不會讓殺死父親和愛人的凶手逍遙快活吧。”霍斯得猜測著說。

“同感!”點點頭,肖青禾頗為感慨。

臥室的門被打開,李沐然拿著銀白的手機送到霍斯得手裏:“柏凱澤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