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床單就是去補眠,相擁而眠總可以吧。”
霍斯得真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天殺的幹嘛要承諾這些狗屁,真是忍不住了。
返回公寓,一路上霍斯得陰沉著臉,李沐然低下頭偷笑,兩人之間的氛圍詭異地咋舌。剛走出電梯,就聽到哀怨的一嗓子高聲:“霍老大,你終於回來啦。小奴家等著好辛苦啊。”
“肖青禾,你TMD跑來這裏幹什麼。”霍斯得不悅地拿出鑰匙開門,先讓捧著大束玫瑰花的李沐然進去,才放肖青禾在後麵:“關門,換鞋。”
“霍老大,進你公寓怎麼就那麼麻煩呢。”嘴上抱怨著,但是動作卻毫不懈怠。肖青禾看看李沐然愉悅的表情,又看看霍斯得氣悶的臉孔,就知道一定是欲求不滿。
“咳咳~~”試探著兩人的反應,肖青禾眨眨眼睛笑著討好李沐然:“小嫂子,我們霍老大是不是得罪你啦?”
將一朵朵玫瑰花插到水晶瓶裏,李沐然專注地看著手裏的花,也不忘回答:“沒有,就是你們老大很不爽你們的工作能力,準備換人呢。”
“喲,原來是這樣啊。”肖青禾擠眉弄眼,接著試探:“小嫂子,難道我們霍老大又在外麵盯著美男看,被你當場捉奸啦?”
“又?”停下動作,李沐然挑眉斜著對麵滿身不自在,臭著一張牌九臉的霍斯得。冷冰冰地質問:“你以前經常看美男嗎?都看什麼類型的?”
“哪有,別聽他胡說。”白一眼大嘴巴,霍斯得極度鬱悶。把矛頭指向炮灰:“你不是在凱澤那邊嗎?怎麼滾回來啦。”
肖青禾一臉敗筆的垂頭喪氣:“霍老大,我可是您手底下的人。無論到哪裏不都一樣要滾回來嘛。”
“那邁爾家呢?你怎麼不去處理你前妻的事情。”霍斯得記得肖青禾和查理之間的三日之約,算算好像是明天。
肖青禾托著下巴欣賞著李沐然插花的動作,每一抬手一落下都十足的柔美,比女人更加誘人。
踹一腳對自家老婆垂涎三尺的家夥,霍斯得坐在李沐然和肖青禾之間阻擋他的視射,惡狠狠地警告:“你的眼睛給我老實點兒。”
“霍老大,我隻是看到小嫂子插花很漂亮,你想什麼呢。”白一眼升級的妻奴,肖青禾咂咂舌:“嘖嘖,還好我恢複單身,不然一定吃苦頭。”
“為什麼?”李沐然不明白。
伸個大大的懶腰,肖青禾揉揉僵硬的頸椎部位:“如果天底下的老婆看到霍老大的妻奴相,那麼天底下的老公們就會過著慘絕人寰的生活,可稱之為‘生不如死’啊。”
“臭小子,你又皮癢啦是不是。”霍斯得沒好氣地吼,他怎麼就認識這麼一群無良的兄弟呢。
李沐然但笑不語,明白霍斯得對自己的愛超過一切。
“明天要把你前妻安置在哪裏?不行就在租一套公寓。”霍斯得摟著小愛人,和肖青禾說正經的事情。
肖青禾抓抓頭發,一臉甘敗下風地委屈:“霍老大,你到底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啊。”
“知道什麼?”霍斯得不明。
白眼一顆,“我前妻都死了一年多了,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我一直懷疑是邁爾家放出來的假口風。”霍斯得說,猶豫著猜測:“你不覺得死不見屍太奇怪嗎?”
“情室呢?”不經意的提起,李沐然微微一顫,“希望不會被關在那裏。”
“查理會給我一個交待的。”肖青禾神色暗淡,不知道他心裏在盤算著什麼。隻是霍斯得和李沐然都覺得又一風波既將被掀起,而他們也好死不死的會被卷入。隻希望風波不會太凶,不會傷害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