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打散。
副駕駛的車門突然打開,一個身影隨即坐了進來,之後是重重的一聲甩門,桑伯那欠扁的笑臉也出現在眼前。
冷冷嗤聲,柏凱澤斜一眼礙眼的表弟:“不去學習學習,跑來這裏做什麼?”
“我求婚的手段比斯得哥高多啦,哪裏需要學習那些小皮毛。”桑伯不屑一頓地輕哼,抓過表哥指間的香煙在唇上狠狠吸一口,問:“你不是沒有吸煙的習慣嘛,買它做什麼?”
“你不是向珍珠發誓戒煙嗎?怎麼又偷著吸起來。”將車窗徹底搖下,柏凱澤看著一臉享受的表弟。第一次來找自己的時候才剛剛大學畢業,那青澀的臉龐有著打動著親切感。“你來公司多少年了?”
“畢業後就一直在,差不多六年了吧。”桑伯搔搔發,看向表哥:“你要一個人活到死嗎?”
“我相信愛情,但是沒有人可以給我愛情。”行雲流水般的回答,冷俊的麵孔沒有多少情緒化的改變,隻是看在桑伯的眼中,他的冷酷表哥越來越孤獨,尤其在新年的時候更強烈。“今年我不回家過年了,留下來陪你。”
“不用了,我回去陪我媽過年。”柏凱澤斷然拒絕。
桑伯一副慘敗的神情,厲聲叫出來:“表哥,五姨都死了多少年啦。你還這樣不痛不癢的活著,對得起她嗎?”
刺傷地柏凱澤的痛處,冷冰冰的臉終於有了變化,看向桑伯的視線也多了一抹恨意:“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別忘了,是誰逼我媽離開家的。當時她已經神智不清楚了,還要把她趕出家門。”
“表哥,我沒說我媽和阿姨們做的對,隻是你這樣活著,也懲罰不了她們。”桑伯動之以情地苦勸,卻不能移動柏凱澤分毫的毅誌。
“下車去,別煩我。”扭頭看向別處,原本的煩躁更加濃重,化不開心中一直以來的恨意。
桑伯無奈,隻好開門下車,隔著車窗叮囑:“不要太晚回去,明天還要商量酒店的事情呢。”
沒有出聲,柏凱澤的`
“那嚐嚐到我泡的玫瑰紅茶。”倒一杯紅色茶湯在綠藤蘿花紋的杯子裏,看著小愛人端在鼻下嗅聞茶香,“嗯,光香氣就已經吸引我啦。”
“慢慢喝,小心燙。”霍斯得不放心地叮囑,起身到餐廳去拿冰淇淋蛋糕來。回來就看到李沐然吐著粉紅的小舌頭,嘶啦嘶啦的吸氣呼氣。“燙到了?”
星星眼,淚花在大眼睛裏含羞欲滴,委屈地模樣更是令人心疼。坐在身邊摟過小愛人,霍斯得輕歎著湊近唇含住燙得紅紅的小舌,直到胸膛被無意地推推,才收起欲念放開唇,看著像熟透的蝦子一般紅彤彤的小臉,“還疼麼?”
默默地搖搖頭,李沐然暗罵自己怎麼就那麼沒用,喝口茶被燙了舌頭。可是回憶剛剛的觸覺,耳邊聽著男人關心的話語,不免差怯的隻差沒找地洞鑽進去。
以為小愛人在氣自己太猛浪,霍斯得慌忙為自己的行為道歉:“寶寶,對不起,我不該那樣,你別生氣,好不好?”
“我沒有生氣啦。”鼓著包子臉,李沐然依然不敢抬頭,就怕被男人看到自己的醜樣子。
呆滯片刻,霍斯得才明白,原來他的小愛人是害羞了。不禁莞爾一笑,下巴抵在光潔的額頭,誘哄著說:“說一聲‘我愛你’就表示你原諒我啦。”
“不要!”
“說嘛。”
“不要啦!”
“說嘛,我想聽。”
“不要啦,好肉麻。”
“肉麻也想聽。”
“那我收回十個香吻。”
“呃~~那算了。”
霍斯得在心裏罵自己,真是無可救藥了。隻為了十個香吻,把自己的臉麵都丟到什麼地步了?可是……為了那十個香吻和未來的更多個香吻,要臉做什麼?
“寶寶,你什麼時候給我香吻啊?”
作者有話要說:香吻啊~~我也要!小沐沐,給一個唄!啵~~姆啊~~
祝大家辭虎迎兔,新一年更加快樂! ------
NO.30
明亮的大眼睛在掃到桌上的冰淇淋蛋糕時,一滴晶瑩的淚淘氣地滑出來,把沉浸在調♪戲樂趣中的男人嚇的一跳,慌慌張張用袖子吸去那滴已經吸附在可愛下巴的水滴。
“寶寶,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