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到現在都沒有回憶餿主意的內容,所以失敗的後續問題,本人概不負責。”桑伯三言兩語把責任推得幹淨。
白一眼長不大的表弟,柏凱澤問:“沐然和你分房睡了?昨天不是求婚了麼。”
“是今天早晨發生的不愉快事件。”霍斯得無力地淺啜一口茶,看著桑伯瑟瑟的抖了下,說:“你現在就給我出一個可以盡快和好的主意,不然我就把鬱秘書介紹給別人。”
“我同意。”雷雲附和。
“喂,趕情不是你老婆,你同意有屁用啊。”還沒追到手的老婆就要被轉賣給別人,桑伯情急之下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扒光衣服壓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反抗一次就壓倒一次,保準他對你服服貼貼的。”
“滾啊,真那麼容易辦到,他何苦在這裏當衰草。”雷雲鄙夷地白一眼桑伯,問霍斯得:“早晨發生什麼事件了?說出來,大家再想辦法。”
目前霍老大的問題才是王道,其他都是浮雲。幾人都睜圓眼睛等著聽衰男抱妻不成的衰事件。
霍斯得煩躁地搓搓幹巴巴的手,發出刷刷的聲響。思定之後,才緩緩開口:“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想浪漫一下,要他喂我吃早餐,沒想到他就生氣了。我來這裏的時候,他都不出來看看。”
“噗——咳~~”桑伯沒咽下的口噴了滿桌子,“斯得哥,你個妻奴,沒活頭兒了。”
雷雲低下頭偷笑,好心提醒:“他也許是害臊才會這樣的。”
一語點醒夢中人,霍斯得眼睛裏發出驚喜的光彩,“真的嗎?真的嗎?”
“也許他生氣。”雷雲改口。
“立場不堅定。”神采消失,霍斯得又變回衰男一臉悲愴捂著臉,“為什麼就不能哄他開心呢。”
柏凱澤放下茶,遞眼色給桑伯和雷雲,要他們出去。兩人立即接收命令,悄然無聲的離開。
換一杯熱茶給霍斯得,仔細分析一下目前李沐然的心理狀態,說:“你覺得他已經做好和你白頭到老的心理準備嗎?”
放下手也順便拭去淚,霍斯得悶頭喝著熱茶,才道:“他拒絕,我能理解,也有耐心等,陪著他。可是我就是摸不準他什麼時候高興,什麼時候生氣,什麼時候委屈。每天除了我逗弄的時候會笑,其他時間都冰冷的表情。”無可奈何地自責:“每次看到他出神回憶那些可怕的經曆,看著他全身發抖,我就控製不了想要擁有他,讓他全身心的依靠著我。”
“二十五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而且是在他最重要的成長、成熟階段。”柏凱澤開門見山地分析給他,說:“你有沒有想過,他性格冷漠,傲然一切的對待人和事,甚至很少有情緒的□動,原因呢?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看到男人不語,繼續說:“斯得,你不要用一句‘我早該找到他,接回身邊’這樣的話。你說的太多次,自責了太久,可是你都沒有想過哪一天他真的回到你身邊,你能為他做些什麼。”
“當然全心全力的嗬護他,疼愛他。”霍斯得說得理所當然。
柏凱澤無語了,真是考慮單純的男人。搖搖頭,問:“那你想要怎麼嗬護他,怎麼疼愛他?”
“就是……”語塞,霍斯得被問得大腦一片空白。是啊,他要怎麼嗬護他不受傷害,要怎麼疼愛他才會感到幸福。
“給他一些時間,讓他真正從心裏把你當成依靠。”柏凱澤伸出手,“把你的戒指給我。”
霍斯得愕然,疑惑不解地將無名指上的指環交到平展的手裏,白色的碎鑽閃過奪目的光,“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