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誰錯,隻希望柏凱澤不要後悔。
沒有說話,柏凱澤無數次麵對這樣的勸解,無數次詰問自己,到底什麼時候那恨才會消失,才會站在父親的麵前叫一聲“爸爸。”。也許,今生今世他都要背負“不孝子”的罪名。
四人抵達雷雲所說的酒吧,除了驚訝之外就是鬱悶。
柏凱澤臉上露出難得的痞笑。霍斯得叉著腰站在酒吧大堂的小舞池中央環視這個“網”的世界。桑伯嘖嘖有聲表達自己的意見。隻有雷雲悠閑地轉著鑰匙圈隨意的觀察著周圍。
桑伯最後一聲響響的嘖嘖聲,才問:“大雷子,你確定有人租這裏嗎?”手指沿著吧台邊緣抹了一下足足一厘米厚的塵土示意給雷雲看。“雷大老板,你租給鬼啦?”
雷雲不在乎地繼續轉著鑰匙環,問霍斯得:“這地方你還瞧得上眼嗎?”
“還行。不過,你確定有人租過這裏嗎?”霍斯得也問出同樣的問題。
撇撇嘴,雷雲繞過一張桌子筆直走進吧台裏,拿出一瓶紅酒,說:“82年的波爾多拉菲,來嚐嚐吧。”順手從底下拿出四個晶亮無瑕的玻璃杯,繞回前麵分別給柏凱澤,霍斯得和桑伯,說:“租店的那人老婆跟人跑了,他就無心打理。交給那些沒有經驗的家夥,能不倒閉麼。”
“也就是說,那人根本就忘記還有這個酒吧。”霍斯得搖晃著杯子,看著裏麵清澈的紅色酒液。
雷雲點點頭,又搖搖頭:“上個月到信陽出差,剛好遇到他。就把租約停了,順便給他一筆錢度日。那男人也夠點兒背的,老婆卷款跟著姘夫跑了,還給他留下小孩子撫養。”
“你給了多少錢?”柏凱澤問,怎麼看雷雲都不像是惜老憐貧的主兒。
雷雲迎視質疑的目光,尷尬的笑:“柏頭兒,我沒給多少,就是留下孩子買糖吃的錢。不多,一萬。”
“才給一萬啊?”桑伯鄙視一眼,“你在表哥這裏拿的月薪比起一萬塊錢,不知高了多少倍。真摳門兒。”
“他是個有能力的男人,隻要很少的一點兒基礎就能從頭開始。我不過是給他一個微不足道的機會。”雷雲一口仰盡杯裏的酒液,說:“我又不求著他日後感恩戴德的立靈牌,給那麼多幹嘛。”
“什麼立靈牌,你個禍害。那是長生牌位,這都不懂。”桑伯笑罵著,也一口喝盡酒液。
柏凱澤和霍斯得都默默不語,一個*
“寶寶,怪我沒有好好理解你的想法,是我的錯。”霍斯得柔語安慰,也換來小愛人撲了滿懷。欣喜地抱著軟柔的小身子,在紅紅的小耳朵邊低語:“寶寶,我可以吻嗎?”
動了動,小愛人閉著眼睛慢慢抬起頭,誘紅腫脹的薄唇吸引著霍斯得所有的注意,悄悄貼上去,獨享暢想久已的甜蜜……放開小嘴巴,霍斯得發覺小愛人有些異常,摸上額頭驚詫於燙熱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