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老大設計的,柏頭兒隻是做做畫龍點睛的工作。”
“去年我和柏總去過靜林溪,那裏非常漂亮。”夾一塊紅燒肉到雷雲碗裏,繼續說:“今天來到月牙灣,我更喜歡這裏。清晨就能聽到海聲,海鳥的鳴叫聲,心情都會變得很愉快。”
“嗯,等以後有錢了,咱們也在海邊買塊地蓋房子。”雷雲沒有想就衝口而出,看到杜譯的臉又紅了。“嗯,你也吃吧。”
“好。”
氣氛好奇怪。雷雲悶聲吃著飯,偷瞄著杜譯的表情。兩人各懷心事,筷子也像被糾亂了一般常常交錯在一起,兩人又都尷尬的紅了臉,繼續悶頭吃飯。
飯飽後,雷雲提議到外麵的海灘上去散散步,杜譯也不急著回去,便同意了。
一前一後踩在鬆軟的沙子上,適逢四月中旬還有些許涼意,穿著單薄的杜譯雙臂環在胸`前跟在雷雲後麵。
“你冷?”雷雲脫下上衣,幾步到杜譯麵前順手幫他披上,“別感冒了。”
“那你呢?”杜譯驚愕,想要將衣服還回雷雲。
執意為他披好,雷雲笑說:“我剛剛喝了酒,身體正熱著。”
“哦。”
凝視胸`前抓著衣襟的雙手,杜譯的心底如海浪般翻滾。
“走吧,我們回屋子裏去喝酒。”伸出手,雷雲自然地牽過微涼的手,一起走向主屋。
看著男人寬闊的背,矯健的身體,還有溫暖的手,杜譯有了哭的衝動,一顆孤單的心想要投進那溫暖的懷裏。可是……
額頭撞上堅實的胸膛,杜譯睜大眼錯愕地看著眼前不斷放大的臉,之後輕輕閉上,雙♪唇微啟,如料的被另一雙♪唇占據。滑膩的舌在口腔中搜尋片刻之後,終於勾起同伴,纏綿在一起……
清晨,桑伯驚魂未定地看著相擁睡在一起的兩個男人,淩亂的衣服套在他們身上,杜譯露在外麵的胸脯上還有幾個紫紅色的吻痕。
“喂,醒醒,你們不會鳩占雀巢了吧?”桑伯抬腳踢踢熟睡中的雷雲。他可不敢惹杜譯,那人冷靜的讓他害怕。“喂,醒醒,一會兒那對結婚的人快來啦,你們竟然霸占著人家的洞房,不太合適吧。”
“出去。”
睡神再強也敵不過桑伯的大嗓門,雷雲微眯著眼睛怒斥,單手拉起蓋在身上的衣服,手臂也悄悄收力將熟睡的人兒固定在懷裏。
“喂,該不會你們兩個真的、真的、那個了吧?”看到杜譯無意間露在外麵的胳膊,也有著點點紅痕。桑伯張口結舌地打雷雲的腳底板,“喂,起來,小心被表哥知道啦。”
“請你先出去,我們要穿好衣服。”杜譯迷蒙地雙眼對不準焦距,直覺向溫暖的一邊靠近,也感覺到腰上的重量和頭頂上的粗重喘熄。
桑伯無語地摸摸下巴,轉身出去,嘴裏還泄憤地咒:“早晚被表哥丟到海裏去喂王八。哼,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聲音漸漸飄遠,杜譯翻身下床,蓋在身上的衣服也隨之穿好。床上雷雲雙手向後支起上身,凝視站在地上氣息不穩的杜譯。
“別擔心,我們隻是喝醉了睡在一起而已。”雷雲平靜地說明,看到杜譯的臉立即羞赧的紅。
“嗯,你不說我也知道。”迅速穿戴整齊,杜譯轉身往樓梯走,偷瞟一眼欲下床的雷雲,“你也加快速度吧,他們要來了。”
“好。”套好上衣,雷雲緊跟過去,一起下了樓。“一樓有洗漱室。”帶著人一起進去,看到桑伯在裏麵洗臉。“你早晨沒洗啊?”
桑伯邊擦臉邊觀察杜譯的表情,問:“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開始的?表哥知道嗎?”
“你少管閑事。昨天我們喝多了才會睡在一起。而且兩個男人睡在一起就一定是霍斯得和李沐然的那種關係嗎?”雷雲氣焰囂張地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