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迫他抬頭看鏡子,依舊是他那副標誌性的華麗男中音:“看看,這個禮物你滿意嗎?”
冰釋強迫自己從昏沉中回歸現實,眼睛微微拉開一條縫,兩麵相對的鏡子裏赫然印出左肩胛上的一個女人巴掌般大小的乾字。
知道是一回事,但看到,受到視覺衝擊又是另一回事了!
額上青筋急遽的跳躍鼓噪,拳頭忽然握緊,指甲深深紮進血肉裏。淺灰的貓瞳裏帶上抹濃得化不開的黑暗,
混蛋!
冰釋提拳卻使不上任何力氣,紅發因為憤怒而淩亂的落下一些,容乾拉過他的拳頭親吻,然後粗暴的將他按在床邊的牆上,毫不留情的侵入。
剛好是麵對麵的姿勢,
冰釋扯了下嘴角,忽然頭一低,潔白的牙齒嗑上他的肩膀,容乾立刻吃痛,卻怎麼也甩不開,容乾使力朝他腹部狠狠揍了幾拳,冰釋才終於支撐不住的鬆開。
容乾摸著被咬得血肉模糊的肩膀,轉頭看冰釋。
被推倒在地的紅發男人滿嘴的血跡,半仰半坐在地上,朝他森然一笑:“如果不是那些該死的藥物,我要掉你一塊肉下來!”
容乾怒極反笑,毫不留情將他拉起,扔到旁邊那張大床上,將他的四肢扣在床架的鎖鏈上。
接下來便是一場狂暴的肆虐摧殘!
————和諧H悲催線——————
那夜容幹的折磨直接導致了他在床上幾乎躺了一個星期,其間發了兩天高燒。但他並不後悔,隻是惋惜他怎麼沒把他那塊肉咬下來。
沒過幾天,溫言又來了,隻是他這次是受天夜之托,讓容乾照顧一個少年。名叫安墨。
那是個眉清目秀的漂亮少年,清秀白淨,帶這種孤傲冷淡。渾身上下散發著讓人舒服的幹淨氣息。和容非不相上下的美麗,但唯一不同的是,這個少年並不會讓人產生猥褻的念頭,隻會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天夜開出的價格及其高昂,容乾帶回這個孩子的時候,一個意外的人忽然來訪。
對方出示的身份讓容乾詫異,‘魂’這個代號相信整個世界範圍內很多人都有聽說過。但大部分未見過其真人。
雖然是好幾年前的事了,但以冰釋絕佳的記憶來說,他還是在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就認出了他,何況這個男人還是那麼的讓人過目難忘。
這個人,叫圖宸。
幾年前他有一次在美國執行任務的時候,這個男人得罪了末流手下一個黑幫巨頭。這個黑幫巨頭讓人在監獄裏好好照顧他。
當時他也在德州監獄,順手救了他,隻是順手而已。
那男人看到他的時候眼中也閃過微訝,顯然也想起了那時候的事,但他立刻不動聲色的將眸中一晃而過的驚訝掩埋了下去。
容乾接電話出去,沙發上的少年還未醒,圖宸把玩著他手中的打火機,順手扔了一根煙給他。略微偏頭看著他微笑:“是你!”沒想到會在這裏在遇見!
冰釋勾起唇角:“說句人生何處不相逢吧!”
圖宸也笑,
冰釋舉了舉低垂著,因為藥物關係而使不上力氣的手腕,“可能要勞煩你幫我點火!”
圖宸走上來幫他點上,冰釋深吸了一口暌違已久的氣體,讓它在肺部循環了一圈之後,又舒爽的吐出,失去自由的日子裏,大部分時間裏容乾那個變態都禁止他抽煙,隻有少數他心情好的時候他才有煙抽。
圖宸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你現在的處境似乎不怎麼好!需要我幫忙嗎?你知道我還欠你人情!”
冰釋微笑搖頭,持續緩慢吐納:“不用!”
這就是他唯一致命的缺點——太驕傲,驕傲得不屑任何人的同情和施舍,甚至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