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把將他的欲望握住,開始上下攛動起來。要命的筷感混雜著疼痛電流一樣衝擊著全身,冰釋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軀體。
冰釋的睫毛微垂著,那雙淡灰的貓瞳正奮力壓抑,卻又無可控製地散亂,顯而易見,自製會如同雞蛋裂殼,最後的崩潰是能夠預見的事,用不了多久,欲望會蜂擁而至將他湮沒……
他可以抵抗痛苦,但欲望這種東西,一旦時間久了,他就不能抵抗了——雖然這並不算是一種臣服!
他撰緊拳頭,屈辱到無奈的不甘,羞恥的焰火燎灼著他內髒的每一寸地方。眉頭微皺,像是在痛苦抗爭,又像是在欲望沼澤裏浮沉,曾有的欲望抵抗的訓練都成為泡沫。五官因為那扭曲的欲望呈現出一種另類的風情。
容幹的目光像是受到蠱惑般的停在他身上。他緊緊盯著冰釋眸光裏盈滿了□,連帶呼吸也急促起來,他的右手持續忽深忽淺地逗弄,而左手從冰釋的腋下穿過覆於他的心髒上,將頭從後放在冰釋的肩上,對著他深深玩味的一笑,唇湊到他的耳畔,一字一字清晰說道:“即使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把你的身體變成沒有我不能活的人。”律動忽的加快。
體內滾滾的浪潮再也無可阻擋,容乾全身一顫,猛地呻[yín]一聲,情液全數噴瀉了出來。
隻是沒有任何緩和餘地,容乾又拉起冰釋的雙腿換了個姿勢繼續攻城掠地,激烈狂暴的悻愛讓冰釋直接跌入了一片灰暗的地獄,在容乾不知道是第幾次縞潮的時候,冰釋抓著欄杆的手一鬆,接著便沉沉昏了過去……
NO.16 折辱(上)
意識很混亂,顱腔漲得幾乎要爆炸一般,那些奇怪的藥物讓他喪失了一些基本的判斷力,他不再如往常般睜眼前就能判斷出十米以內的任何東西所具有的危險性。
他的睫毛顫了顫,緩慢而茫然的睜開眼睛,藥物在他體內沉澱了一夜之後似乎愈發起作用起來。他腦袋微偏的看著坐在他床前的男人,容乾看著他,那渙散茫然的眼神讓他的心莫名其妙的揪了一下,他本來是想教訓他一下的,但現在看著他那副仿佛失掉了靈魂一般的模樣,心裏又莫名的泛上憐惜與陌生的歉意愧疚。
歉意愧疚?他……為什麼會有這種情緒?他以為這類情緒永遠都不可能出現在他身上,還是說他一開始就用錯了方法?
不,不會錯,剛才那一定是幻覺,一定是!
容乾不知是出於一種什麼想法,伸手為他打開鎖鏈,解開勒住冰釋嘴部的鏈珠,再用刀子割開勒住他手腕的黑色膠帶,再撕開,那被膠帶纏繞過的地方已經全部都紅了。
他拾起他紅腫的手腕,憐惜的親吻。突兀的手機鈴聲卻在這時響起,他看了眼來電又看了眼冰釋一眼,然後拿起電話走到窗前。
冰釋的瞳孔在容乾轉身的刹那回複清明,他看著男人的背影,眸光落在床頭櫃上,床頭放著一些容乾之前脫落的衣物以及……
眸光微閃,看著那把安放在一堆衣物中的槍。幽幽的黑色槍身在藍色的燈下泛著冷厲的光,似乎是一種蠱惑,冰釋翻過去,將槍拿起,他拿著槍的手不停在發抖,容乾給他注射的那些奇怪的液體已經把他敏捷的身手毀掉了,現在他的力氣甚至連一個平常的女人都及不上。如同容乾所說他現在拿不起比刀叉更重的東西。
扣動扳機已是他的極限,他朝著那個背對著他的男人一扣,可惜上帝似乎不怎麼眷顧他,好運氣仍是在關鍵的時候拋他而去,這一槍在他顫唞的手中射偏了。
若是以往,他最引以為傲的便是他的槍法,其次是他的身手,而現在……
什麼都沒了……
冰釋眼裏的絕望之色越來越深,他頹然鬆了全身氣力躺入被褥中。連手槍也像是失去主人般的孤零零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