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窺見這一方天地時,抬手就把程瑾萱壓在懷裏吻住了。這個吻,如狂風暴雨一般的狂肆。

從剛才他就一直想做這樣的事。他甚至想當著厲墨的麵,做這樣的舉動。

他不但要吻她,要抱她,還要讓那些男人都知道,這個女人是他的。

從裏到外,從頭到腳都是她的。她的每一寸,每一分,別的男人都不要想著覬覦。

程瑾萱張嘴欲讓他稍微停一下,那個人卻是霸道蠻橫,一味的橫衝直撞。

她被他吻得呼吸困難,一張小臉脹得通紅。幾次想要張大嘴巴呼吸,卻也隻能讓他侵略得更徹底。

終於,在她幾乎要窒息的感覺中,衛司爵覺得夠了,鬆開了她。

手還扶在她的腰上,盯著她泛紅的小臉,不斷喘氣的模樣,複又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咬了一記。

“離他遠點。”

那個厲墨看她的眼神,讓衛司爵十分不爽。

什麼合作?什麼幫助?要不是程瑾萱不讓自己幫忙,他能為她做的,更多。又哪裏輪得到厲墨那個小子?

“誰?”

程瑾萱知道,卻是明知故問。她其實特別喜歡看衛司爵吃醋的樣子,特別喜歡。

這表示他對她的在意,還有,他吃醋的樣子,跟他一慣的冷漠特別不同。

“他。”

“他是誰?”程瑾萱來了興致,又問了一句。一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調皮模樣。

衛司爵倒是真沒發現,程瑾萱還有這樣欠收拾的一麵。想也不想的把她抓過來,又是一頓狠吻。

大手不忘在她的腰上擰了一把。那個力道不大,卻讓程瑾萱的身體都軟了下去。

“啊——”

好癢。她最怕癢了。腰那裏她也是相當敏[gǎn]的地方,被衛司爵這樣一折騰,她馬上就坐不住了,身體倒進了他的懷裏。

“離他遠一點,聽到沒有?”

程瑾萱的臉貼著他的胸膛,似乎是有些委屈:“你不說清楚他是誰,我怎麼知道你在說誰啊?”

該死的女人,玩上癮了是吧?

衛司爵又在她的腰上撓了起來。程瑾萱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

怎麼都不敢相信,一慣冷漠嚴肅的衛司爵,竟然也會撓人的癢癢?

她的身體在他懷裏扭得像是一條蛇,臉上是克製不住的笑:“夠了。不要。停下——”

“我說的話聽到了?”

“聽到了,聽到了。”程瑾萱笑得都要叉氣了。

衛司爵終於好心的收回手,程瑾萱沒力了,極為乖巧的偎在他懷裏。

抬頭看了他一眼,小臉頗有些哀怨:“霸道。”

“恩?”

衛司爵低頭看了她一眼,那個眼神讓程瑾萱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去了。

她不說話了,但是小臉很是委屈。竟然撓她癢癢?這個衛司爵,還真是——

身體突然被人提了起來,往他腿上一放。

“喝——”程瑾萱低呼一聲,嚇了一跳。

衛司爵盯著她的小臉,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裏,再一次吻住她的唇。

這個吻,比剛才要溫柔得多。輕輕的,柔柔的,像一陣和風細雨一般。程瑾萱享受這個吻,放任自己順從的偎著他。

一吻結束,衛司爵的額頭跟她抵在一處:“你乖一點,離他遠一點。恩?”

程瑾萱的臉紅紅的,呼吸也有些重。

衛司爵的霸道讓她著迷,衛司爵的溫柔,卻是讓她沉醉。她頭腦一陣發熱,不自覺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