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宋霏霏自己來對質。”

“程小姐說這個話倒是真的很知道怎麼為自己解脫罪責。你明知道宋霏霏現在已經變成了植物人,根本沒有辦法清醒過來。”

事實上,對程瑾萱提出控訴的,就是宋家人。

他們在得知醫生給的結果之後十分憤怒,沒有多想就報了警。

“我真的沒有推她。”程瑾萱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如果你們不相信,你們可以去調取其它的監控。監控上會有顯示的,換一個監控,我相信你們看到的畫麵一定會有所不同。”

“可是事實上那本來就不是一個監控密集的地方。你說這個話,還是想為你的罪行脫罪。”

“我根本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程瑾萱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這件事情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有責任的。

可是偏偏她根本沒有做,這讓她十分冤枉:“警察同誌,我再說一次。這個監控的角度有問題,我根本沒有推她。”

“程小姐,除非你可以提出新的證據證明你沒有罪,不然的話,我們就要依法辦事了。”

依法辦事?怎麼個依法辦事?不就是要讓她坐牢嗎?

程瑾萱這個時候努力讓自己冷靜,卻是怎麼也沒有辦法冷靜。

“我再說一次,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程小姐,你的意思是我們都是瞎子?監控也是假的?人證物證俱在,請你老實交代。”

“交代什麼?我沒有什麼好交代的。再說,我為什麼要推她?這太可笑了。”

程瑾萱撫額,隻覺得頭痛莫名。她找不到有力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無罪。

更何況她沒有想到的是,宋霏霏竟然會變成植物人?

如果宋霏霏醒著,就可以證明她沒有推她。程瑾萱這樣想,卻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要是宋霏霏醒了,說不定還就把這事推到她頭上。

可是她現在變成了植物人,不過是讓這個罪責看起來更重了罷了。

“你當然有動機。因為對方搶了你原來的男朋友。據我們所知,你之前跟薑浩澤先生是男女朋友關係,難道不是嗎?”

“警察同誌,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好嗎?我跟他早就分手了。再說了,我就算是有要報複,我也不會挑一個人這麼多人的時候下手吧?”

“你也承認你想報複了?”對方好像是沒聽到她後麵一句,隻是揪著前麵一句不放了。

這個話完全沒辦法接。揉了揉眉心,程瑾萱看著前麵的警員極冷靜的開口:“我可以叫律師嗎?”

“可以。”這一次,對方倒是沒有過多為難:“不過就算是你想叫律師,你要是沒有證據為自己證明清白,你一樣要坐牢。”

程瑾萱怎麼會不明白,這實在是很頭痛的事情。達源商場剛剛在建。那邊現在也沒有多少人經過。

而他們取證的監控就那麼巧,剛好看起來就像是她把宋霏霏推下去一般。

眼前這件事情,不管從哪一個角度去看,她推宋霏霏下台階都變成了鐵板釘釘的事實。

可是天知道,這件事情分明不是這樣子的。而現在變成這樣已經完全脫離程瑾萱的預計了。

這次比上次縱火案要嚴重得多,程瑾萱閉了閉眼睛,現在她要如何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腦子裏不期然閃過了衛司爵的臉。衛司爵,這一次,你大概是沒有辦法及時出現來救我了。

這是不是表示,她的牢坐定了?

………………

瑞士。

衛司爵帶著應天佑去了銀行。他們把自己能提供的手續都提供了。

這是當初程易風規定的。想要運用這麼大一筆錢,不但要有鑰匙,還需要跟程家有關係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