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現在這個樣子。為什麼?
為什麼她每次見到她會說的話就隻有這麼一句?他不想放開她,一點都不想。
內心的*如野草般的漫延滋長。他不想克製,也不願意克製。
將她的身體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懷中,抱著她,就像是抱著全世界。
“程瑾萱。我錯了。我承認我錯了。”
“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你可以懲罰我,也可以恨我。但是你不要想推開我。我不會對你放手的。永遠不會。”
霸氣的宣告,卻換來了程瑾萱的不以為然。這個男人,以為他是誰?
“你不想放手,我就要任你欺淩嗎?”
欺淩?衛司爵心頭一震,她竟把他的舉動當成是欺淩:“我沒有這個意思。”
“不顧我的意願,你想如何就如何。不是欺淩,又是會麼?”
衛司爵幾乎要吐血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真的是——
“放手。”
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程瑾萱身體不舒服,現在急著去補充能量。還有想休息。
他不放手,她一時也掙不開。心裏越發的惱怒:“衛司爵,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了。”
不客氣了?怎麼不客氣法?
衛司爵不想再聽她嘴裏吐出自己不喜歡的話了。在她又一次開口讓他放手之時,低下頭,不管不顧的吻上了她的唇。
程瑾萱一時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衛司爵竟然敢對她——
她掙紮了起來,手剛一抬起,就被衛司爵製住。他抱著她,用力的吻著她。汲取著她的甜蜜,也享受著她的柔軟。
夜風吹來並沒有緩解悶熱,伴著海洋季候風的熱度,程瑾萱隻覺得熱得更難受了。
額頭隱隱有汗沁出,小腹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墜痛也讓她開始無法忍耐。
見衛司爵不肯放開她,程瑾萱心上一惱,抬起手對著他的臉頰就是一記。
這“啪”的一聲成功的讓衛司爵鬆開了她。他瞪大了眼睛,幾乎是不敢相信她竟然敢對他動手一般。
程瑾萱真沒怎麼用力,至少她相信打得不疼。因為她現在身體不舒服,力度也不大。
可是問題的關鍵不在她用了多少力氣,而在於她的這一記耳光。
程瑾萱是真的不想跟他糾纏,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她一般例假第二天要比第一天難受得多。
腹部的抽痛讓她實在沒有心情跟衛司爵這樣糾纏。轉身要走,卻被他拽住了手腕:“你——”
她竟然打他?
臉上傳來的麻痛之感並不強烈,他對痛的忍耐也非一般的高。
可是程瑾萱這一巴掌,卻給了衛司爵十足的難堪。他吻她,而她回報他的吻的,就是一記耳光?
她竟然這麼不想讓自己碰她了嗎?
“衛總還有事嗎?若是無事,請放手。”
衛司爵的手開始收緊,他幾近咬牙一般的看著程瑾萱:“程瑾萱,你有沒有心?”
心?程瑾萱想笑了。一個對她隻有欺騙,利用,隱瞞,傷害的男人。竟然來問她有沒有心?
“衛司爵。我有心的啊。”人怎麼會沒心呢?沒心不早就死了:“不過我的心現在不在你身上罷了。”
手腕上一痛,衛司爵拽著她的力氣越發的收緊。
她有心,不過心不在他身上?還有比這更傷人的話嗎?衛司爵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裏麵有極力克製的瘋狂。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跟她,真的沒有可能了嗎?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程瑾萱,我說過的。我——”
“你有苦衷嘛。我知道。”程瑾萱打斷他的話,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可是你不能否認,你騙我的事實。你也不能否認,你欺騙我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