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程瑾和放在程瑾萱肩膀上的那隻手。

怎麼怎麼看,怎麼覺得礙眼呢?好想剁掉,怎麼辦?

程瑾和像是沒看到衛司爵難看的臉色。不光一路摟著程瑾萱的肩膀,還在吃飯的時候不斷回憶過去。

一個勁的給程瑾萱夾菜。程瑾萱因為他提到了許竹青,也跟著回憶起來。

那樣的回憶,是屬於他們姐弟兩個的。衛司爵就算是想插話,也插不上。這讓他更鬱悶。

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吃完這一頓飯。而程瑾和欣賞著衛司爵一臉難受的表情,覺得他這鬱悶了一個早上的陰鬱,終於消散了不少了。

恩。下次可以多來幾次。他發現自己好像變壞了。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尤其是建立在衛司爵的快樂之上。

不過,那又怎麼樣呢?誰讓他要娶自己的姐姐?隻能說,活該。

吃過飯,程瑾和終於好心的放過程瑾萱,讓衛司爵送她去了工作室。而他自己則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重新回到了警局,跟審問的人說了幾句話。然後,他進了審問室。

**昨晚就被帶來了。這會已經審問了幾個小時,很累了。程瑾和進審問室的時候,順手帶了一份早餐。

豆漿,油條。放在了**麵前。

**看著那豆漿油條,再看看程瑾和,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程瑾和在他對麵坐下,下頜微微一抬:“說了一個晚上加一個早上了。也累了。先吃吧。”

看到**沒有動作,他笑了笑:“怎麼?怕我下毒?放心吧。這是在警局。”

言外之意,他要是想下毒,不會用這樣低劣的手段。

**防備的看著他,但是他確實是餓了。饑餓讓他沒有形象的把豆漿端了起來,極小口的喝了一口。

入口的香甜,讓**的防備放鬆不少。他大口大口的喝著豆漿。然後又狼吞虎咽的把油條吃了。

程瑾和帶了四根油條,他吃了兩根。停了一下。

“還吃嗎?我讓人給你倒杯水怎麼樣?”

**有些戒備的看著他,並不出聲。他不出聲,程瑾和也不急。伸出手掏了掏耳朵,一臉洗耳恭聽的模樣。

“你就沒話想說?”

“我--”**低下頭,聲音很輕:“我要說的都已經說了。”

程瑾和點了點頭:“**,五十二歲。未婚。Z大知名教授,許仲謀的管家。”

聽到他說許仲謀的名字,**的頭倏地抬了起來,一臉防備的看著他。

“事實上,你不是未婚,你是喪偶。”程瑾和像是想起什麼一般:“你有過一段婚姻,後來你妻子死了,你孩子也死了。你還記得,他們是怎麼死的嗎?”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突然激動了起來:“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不想聽啊?行,那把這一頁翻過去。”程瑾和輕輕的敲了敲桌麵:“我們說說許仲謀吧。”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轉開臉,根本不敢看程瑾和。

程瑾和笑了:“許仲謀。男。六十七歲。Z大教授。學界泰鬥。擅長工筆畫。所繪作品,曾經在香港拍賣行,拍出五千七百萬的高價。”

他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盯著**:“許仲謀愛好收藏。家裏的藏品極豐富。他最喜歡齊白石的畫。也喜歡臨摹齊白石的畫,自詡齊白石第二。”

他說到這裏的時候,**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你,你不要說了,你不要說了。”

“世人都不知道,許仲謀還有一個特長。”

程瑾和說到這裏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轉而看向了**:“別人不知道,你肯定知道。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