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家來往頻繁,她與小妹也算手帕交,人雖不似小妹般豔冠群芳,卻也嬌俏動人。
兩個人此刻正親昵地握著手,巧笑倩然,有若兩朵嬌花,直讓附近少年郎回首頻望。
此時那慕容袁又說道:「真是聞名不如見麵!杜家嬌容傾國傾城,大少你實在太不過意◇
大哥趕忙走來,牽起我的手臂,避難似的快步走入酒樓中,方才的禮讓不在,甚至連幾個客人也沒顧及,嗺著掌櫃先替我們帶路。
「啊啊......是是!」愣傻的掌櫃回過神,艱難地咽了口唾液,打橫著走,頻頻向我望著,一不小心腳下踉蹌,險險跌個狗吃屎。
酒樓內的狀況沒好過外頭,賓客們個個拿著竹筷張著大口發呆,兩三人手上一鬆,筷子、酒杯掉落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其中一隻杯子滾落到我腳下,我想低身拾起,卻大哥拉著飛快地離開,一等我轉入回廊後,外頭發出駭人的驚呼聲,彷佛雷鳴般,震得我耳朵生痛。
「怎麼了?」我疑惑地詢問大哥。
大哥臉上白了白,細汗布著額際,勉強微笑:「沒事。」
掌櫃東跌西撞地帶著大哥和我來到一排清幽雅房,登上樓層,開啟雕花格門,是一寬敞的廳堂,幾張烏木太師椅、若幹古董櫃,居中已置有一桌酒席,此時正香氣四溢。掌櫃忙著打窗子,時清風湧入,帶起窗帷翩然飛舞,好是宜人。
大哥將我按在桌傍,「掩月先坐下吧。」
「可是......」客人都還沒來全啊。
「無妨。」大哥展開笑顏,語氣中有不容反駁的堅決。
我從命落座,不久其它人魚貫到來,除卻杜家人外,表情上可說是千奇百怪,唯一共通點,便是一入內即緊盯著我的臉不放。
我納悶著,不由伸手摸了摸臉,抬頭疑望大哥,難道是沾了東西?
大哥但笑不語,倒是慕容袁深呼一口氣後,擺出玩笑的表情,衝我眨眨著,戲言道:「掩月不用摸了,你的臉好得很!再這樣摸下去,我可受不了。」快步靠攏,扳過一旁的大哥,就想在我的鄰座坐下。
不料大哥出手架起友人,將慕容袁朝他兄弟的方向推去,甚是戲謔;「不好意思,我們兄弟習慣坐在一塊!」說完,便和四哥兩個將我夾在中間,另外的兄弟也趕忙坐下,婉兒和雷茵比鄰,另一邊則坐在二哥。
慕容袁作樣地啐了一口,嘴上嘀嘀咕咕一陣,挑了我的對麵一屁股擠開雷虎,不顧別人怨聲載道地坐下,朝我裂開嘴兒大笑,「這樣更好,我好仔細看看掩月。」
我聞言輕哂,隻當他在作弄人。
我這一笑,卻是換來一聲驚呼,隻見慕容方支手掩著口鼻,臉上一片緋然,鮮紅的液體自指縫泌出,不久便染紅他的手背。
事出突然,全數人皆愕視,還是慕容袁噗嗤一聲笑出,「哈!失禮失禮!這小子還太嫩,經不起這等刺激......也是,連我都看呆了嘛!」
四哥歎了口氣,「掩月,早叫你沒事別笑的。」
與我有關?我噘著嘴,滿腹疑猜。
眾人坐定,不久,原先的一室尷尬沈寂,讓耐不住無聊悶聲的慕容袁鬧語取替,這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