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哈哈,沒……”
宋渠一瞥正在走來的沈刻,壞壞一笑,朗聲說:“你就是看了,看了我的雞圈門,你想偷雞是吧?”
季意:“……”
沈刻:“……?”
季意大驚:“你瞎說什麼呢?什麼、什麼偷雞?”
鬱言也問:“什麼偷雞?手機?不可能,邱鹿怎麼可能偷你手機?你別汙蔑他。”
宋渠手指往下一指:“他剛才偷偷看我這兒……”
季意臉紅脖子粗否認:“我沒有!!”
宋渠:“你就是看了。”
季意看到沈刻,氣勢一下子低落:“我……我真的沒有……”
沈刻沉著臉不說話。鬱言打圓場說:“好好的,邱鹿為什麼要看你那裡,你別胡說八道!”
季苒也說:“你肯定看錯了吧。”
廖句沒什麼好說的,因為他確實注意到季意盯著人家那裡看了……
季意在此低壓下,破罐子破摔:“好吧,我看了。”
宋渠嗤的一聲笑:“教導主任說了,禁止偷雞摸狗哦,邱鹿同學。”
男生之間看一眼那裡怎麼了?又沒脫褲子,又不會少塊肉,季意不明白宋渠為什麼要大聲說出來,讓他難堪。季意心內有氣,便有些口不擇言,他說:
“誰想偷你的雞、摸你的狗了?我想偷雞摸狗,可以找沈刻!”
雞先不管,狗是絕對摸過的,雪豆多可愛呀。
話音剛落,沈刻季苒廖句一齊沉默,他們都在想,這是公開耍流氓表白了吧?
宋渠拍手叫好:“說得好,太好了,沈同學你都聽到了,邱鹿想偷你的雞,摸你的狗。”
沈刻:“……”
季意漸漸回過味來:“…………”
什麼叫作死,這就是。
什麼叫神助攻,宋渠就是。
好事不留名,宋渠夾了塊雞肉給呆愣分不清雞狗的鬱言:“來,吃雞|吧。”
鬱言稀裡糊塗吃了雞肉。
其他人:“……”
耍流氓,宋渠更勝一籌。
鬱言抬頭:“你們也都吃啊,這雞可香了。”
季意忽然不想吃雞肉了。
吃完飯,各自散去,季意剛要灰溜溜地離開,沈刻叫住他:“跟我一起。”
季意就像一個被捏住把柄的木頭人,在沈刻的“挾持”下跟他漫步在校園的黃昏中。
“那麼喜歡看嗎?”沈刻問。
季意莫名其妙:“什麼?”
沈刻頓了頓,“那麼喜歡看別人那裡?”
“……”季意冤枉,“沒有!”
沈刻戲謔地瞥他一眼,“那我們一起洗澡、一起上廁所的時候,你為什麼總是盯著我那裡看?”
季意噎了一下,“有……嗎?沒有吧?……好吧,確實有那麼一兩次……”
“已經七八次了。”沈刻糾正。
“……”季意表情尷尬又屈辱,“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看你那裡長得挺好的……”
沈刻驀地一笑,肩頭與脖頸往季意耳邊傾了下,側臉笑問:“我那裡長得挺好?”
“……好!好好好,行了吧?”季意滿臉通紅,恨不得鑽地縫裡去。
沈刻笑夠了,卻說:“你看我可以,可你不能看別人那裡,否則要吃虧的——今天被懟了吧。”
“我真的沒有喜歡看別人那裡!我不是變態!”季意恨恨地說,“我看宋渠是因為……因為他不懷好意!滿肚子壞水!”
沈刻:“知道他壞還上趕著招惹。”
“還不是因為鬱言,我告訴你一件事,關乎鬱言的聲譽,你可不能跟別人說。”
沈刻點頭。
季意便將前段時間宋渠為鬱言打架小手指骨折,兩人坐地鐵回家,結果鬱言遇到地鐵色狼,鬱言向他求助,他就提議鬱言站到宋渠前麵,結果被“頂”了一路的事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