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總覺得不是第一次說出口,而他曾經抱過我,隻是心裏的絕望卻是因為他連我如此下賤的乞求都置之不理,絕望到想要死去。
那是曾經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炎華的身子輕輕顫著,他回手樓在我背上,緩緩拉開我。讓我看到了他臉上的無奈,和……傷痛。他輕摟著我,說道:“我不會離開的。”
我看著他,腦中卻是另一副畫麵。
我摟著炎華,他對我說:“我不會離開的。”我心裏是滿滿的高興,快要溢出。我撲在他身上,吻著他。可是他的眼神卻是那麼的冷,像根利劍刺入我的心底。
不離開,隻是為了報仇。
隻有在仇人身邊,才可以有報仇的機會。
他的眼神是恨,消除不了的恨,讓我透不過氣來。
他的不會離開,隻是個理由,一個我自找的麻煩,卻又不舍得丟掉。
我哀傷的看著他,問道:“你恨我嗎?”
他眼睛倏然睜大,呆愣著看我,一時忘了回答。
我淺淺的笑,仿佛理所當然,我說道:“抱我,好不好?”
他猛然將我拉入懷裏,按在自己胸膛上,說道:“我不知道怎麼恨你,我……學不會。”他的聲音充滿了痛苦,不可言明的悲涼。
我似乎明白,心裏暗自竊喜著。抓著他的衣服,我低聲說道:“那麼,抱我,好不好?”為什麼固執的要他抱我,明明我們早已做過了,但是仿佛要證明什麼一樣,不停的要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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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華看著我,柔和下眼角的傷感,問道:“可以麼?”
我高興得笑了,心裏狠狠的激動著,比起昨夜他縱容我抱了他更加歡喜,我迫不及待的點頭,壓上他的身子,吻上他的唇。
他的動作如同第一次一般生硬,可是卻極盡溫柔。
我躺在床榻上,眼裏全部都是他,他帶著欣賞的眼光看著我的身子,烙下一個一個印記,證明著我與他的關係。
他即盡可能的不傷害我,吻遍我的全身,我知道他同我一般忍耐著,我明白他在努力取悅著我,放鬆著我,做好一切準備,盡管我已經有些難以忍受。直到他的舌尖在我腹部的凹陷處打了個轉兒,我不可忍耐的出聲,撇開臉,我如同處子一般害羞著。
他停了動作抬起頭,看著我,在我不解的轉回頭的時候,他突然捧起我的腿,向上一折,我沒有防備的驚呼出來,伸出手摟住他的脖頸。
他就著趨勢,撞進我的身子,許久不曾做過的我即使他已經做了準備,仍舊被那一下頂的生疼,身體被貫穿,我眼前一黑,隱隱抬頭的望也沉浮下去。炎華抱歉的看著我,停在了那裏。
我想我的那裏恐怕是流血了,顧不上疼痛,他的炙熱帶給我的卻是更多的刺激。他蟄伏著不肯動,伸出手挑動我的望,點起我內心深處的火焰。我迷朦著眼睛,眼中幻化出無數個他,隱忍的,愛憐的,心疼的……
我斷斷續續的乞求:“別……不要停……”輕輕顫唞的身子微微扭動著,祈求著更多……迷醉了眼,沉浸在他為我編織的海中……
隨風而逝 第二章 月寒秋竹冷,風切夜窗聲
不知道被他要了幾次,不同於第一次的小心翼翼,不同於以往的刻意,似乎這一刻我才真真正正的屬於他。
幾次達到□的時候我仍舊記得,我不斷要求著,“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他不曾答我,或者答了我,我卻不曾聽到,他狠狠地要著我,忘記了理性,隻有發泄,發泄著他深藏的情懷,像是要將我推向更深的地獄……
夜間,我幾乎是突然轉醒,在我睜開眼睛的一霎,是銀光一閃,一把利劍刺了過來。我本能的側頭,伸手間已是殺招。
在我指尖觸到來人脖頸時,卻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我詫異的回頭,卻是炎華在黑夜中一雙明亮的眼睛冷冷的看著我。他五指搭在我的脈門上,而我的指尖緊緊貼著來人,那名刺客的劍卻架在了我的脖頸間。
我哀傷的看著炎華,似乎覺得是不是我死了,他便開心了?
他似乎被我的眼神燙到一般,別開頭,卻沒有鬆開扣住我的手。我絕望的看著他,頹然泄了所有的力道,閉上了眼睛。我放棄了似的頭一偏,脖頸一涼,鋒利的劍尖已然劃過,一絲鮮血從我脖頸留下,留到雪白的床榻上。
那名刺客似乎沒有想到,驚訝的“啊”了一聲,竟然撤了劍。
炎華也許沒有看到我受傷的脖頸,他鬆開我的手,看著那名刺客問道:“你是誰?來這裏做什麼?”他的語氣平穩,聽不出剛才對我的冷漠。
我微微睜開眼,借著月光打量著來人,那人一身黑衣,臉上也複著麵巾,隻是一雙眼睛閃閃發亮,靈動活潑,看來也不似成人。他沒有回答炎華的話,臉上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問道:“你剛才想死麼?”
我睜開眼,冷冷的看著他,說道:“現在,我依舊可以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