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於玄天真經,我比你知道更多一些。”
他打量著我,眼球在眼眶裏轉個不停,鼻子裏呼出混濁的氣息,整張臉越顯猙獰。忽然,他怪笑了一聲,一把扯開了我的衣服,我驚得一個回手擋住他的手,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你要做什麼?”他不說話,我急得又說道:“你已經沒有那個了,還想做什麼。”
“想做什麼?那晚我可是一直回味至今啊。”他什麼都沒有的臉上看不出表情,眼球卻出出進進在眼眶裏伸縮不停,我想如果他的臉還正常的話,此時的他應該是眯著眼睛。不管是怎樣的一張臉,即使是完好無損的,我想起來仍就覺得惡心。
我看著他,說道:“是麼?即使那個時候你隻是用那些惡心的器具來滿足你不是男人卻仍舊擁有的□,也可以讓你回味至今,你的要求還真是……低啊!”
他聽了,狠狠的看著我,眼球前凸的利害,枯竭的手顫唞個不停,神情煞是激動,我猛地一腳踢了出去,沒有力道卻是踢到他的大腿上,他猛地鬆手,我立刻爬起來向後退,希望可以逃走。
不過這樣的想法畢竟太天真了,沒有爬出幾步,我就被他拉住。
“刺啦”一下,我的外跑被全部拉下,細白的月光下,背上的凹凸清晰異常,刺目猙獰,大概那恐怖的焦壞皮膚不下於鬆解思臉上的皮膚,身後的手一下子頓在了那裏,我拽緊衣襟,翻出他的桎梏,退後的身子戒備的看著他。
“你……你竟然真的燒了!”他麵目猙獰的看著我,狠狠的。如同枯枝一般的手抓緊了自己的衣領,仿佛此時的他呼吸都很困難。
那樣的樣子嚇了我一跳,看著他隨即扭曲的臉孔,突然他的瞳孔一縮,整個人趴在了地上,好像有人卡住了他的喉嚨一樣,渾身痙攣著伏在地上。
我看著他,身子一抖,本應該趁著這個機會離開,可是卻鬼使神差的留在了原地,我站起來,緩緩地走到他身旁,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心念轉動,已經開口說道:“看來,你也快到極限了。”
我蹲下`身,看著鬆解思人不人鬼不鬼,趴在地上的醜態,說道:“難怪你這麼想要找那個寶藏呢。”我輕“哼”一聲,說道:“的確,真正的玄天真經就在寶藏裏,而全天下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隻有我。”地上的鬆解似乎已經停止了痙攣,他大口的喘著氣,空空的眼球盯著我,泛著幽藍的光。
“隻有我知道玄天真經在哪裏,也隻有我可以帶你去找。所以說現在是你有求於我。”我看著他輕輕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和我練得方法不一樣,但是你我總算相識一場,何況小時候你對我也算很好,我總要報答一番。不如……”我轉動著眼睛,笑道:“我帶你去找玄天真經,你……放我家人一條生路。”
鬆解思懷疑的看著我,圓圓的眼球,滾動個不停,鼻子裏呼出粗重的氣息。
我知道他在考慮,那雙眼睛中有著不甘和濃濃的恨意,我說道:“如果你動了我家人,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告訴你寶藏在哪裏,玄天真經在哪裏,你要怎麼活命。所以,現在你別無選擇。”他憤恨的瞪著我,眼睛泛出幽亮的光,手指狠狠的抓緊了身下的泥土,壓抑著難以抑製的滔天恨意。
我離開他一些,坐在地上,不再看他,悠閑的看著天空,等待著他的答案。
過了良久,久到我感到身子冷的有些發僵,才聽到旁邊猶如鬼魅的聲音說道:“我答應你。”我轉頭看他,笑道:“其實你根本沒有怕我,我現在除了死可以對你造成威脅意外,其他的根本不是你的對手,我不過是希望可以遠離江湖,置於你和我之間的恩怨,就在這次做個了結吧。”
他詭異的眼球看著我,森白的牙齒閃著寒光,鼻間悶悶的“哼”了一聲。
“我們不過各取所需罷了,就好像當初在落雪山莊,輕易的為你製造機會,讓你借我的手還有幽火教,一舉滅了武林四大家,其實……如果不是後來你這麼不近人情,不念在我們合作多年的情份,我不會對你下手的。”
“你總以為自己是贏家嘛,總以為可以控製我一輩子,其實……你比我還要天真啊!”看著他轉動的眼球我微微的笑道:“不過現在也好,我不想殺你,但是也不想放過你,或者在做你的棋子。和你合作,是我最開心的,因為你和我一樣,對於自己無關的人,事就會變得狠毒殘忍。不過我知道,對於自己喜歡的東西,你終究是不忍心破壞的,比如說……和你共事已久的我。”我湊近他,仿佛眼前還是他原來那張英俊的臉,忽然我手掌一翻,一粒藥丸按在指尖,一手掐上他的喉嚨,敲開他的牙關,將藥丸推了進去,笑道:“雖然我被你廢了武功,但是不代表我不可以控製你。”我摸著他的臉,皺了下眉頭,沿著他的脖頸一直向下,緩緩來到他的下`身,手中一探。
果然……
充滿了笑意的看回去,我說道:“梅夜聲大概已經在鳳棲山了,他能不能活著恐怕就要看他的造化了,至於你,我不會讓你死的,因為我始終覺得和你合作最開心。所以一個月後,我會帶你去找玄天真經,而在這一個月中,不如就按照你想的那樣,上少林和武當。雖然你變成了這副樣子,不過比起其他人,你始終是最棒的,可惜……你再也不能抱我了。”我略感可惜的說出口,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遺憾,他的眼球轉來轉去,說不出的恐怖,牙齒一顫一顫的,頭頂上稀疏焦黃的毛發,隨著風飄來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