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段(2 / 2)

陳建林揚眉,“你們在幹什麼?”

彥清大言不慚說:“偷情。”

韓旭咽咽口水,緊張地低下頭。他沒偷過情,不過撞破奸情的經驗還是相當豐富的——不管從哪個意義上講他前男友都不是個有節操的家夥——可是他捉了奸之後往往不這麼理直氣壯,反而是他要躲到外麵去,假裝什麼也不知道,給人家以可操作空間。然而,現在輪到自己被捉、奸了,立場卻似乎還是沒有變化,在人家正牌的氣場之下隻有羞愧的份。

“會挨打吧。”他想,“可是就算挨打我也要替彥先生演好這場戲。”

他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默默想著之前商量好的台詞——

“我愛他。他愛我。”

“我們是相愛的。”

“你反正也不是不能愛女人,反正你對彥清的感情也不是愛情,不如趁還不算太晚各自尋找真愛。”

……

陳建林冷哼一聲,“看來我還真小看了你的行動能力,還真讓你找到一個頂缸的。”

彥清說:“他不是頂缸的,他是我新男朋友。”

韓旭緊張而急迫地插嘴:“我們是相愛的!”

陳建林把注意力放在這個“第三者”身上,發現對方意外地看著像個正經人,不過哪個正經人能陪彥清整這個事?

“你,幹什麼的?”

韓旭咽了咽口水,“我是……設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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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公司?”

“……”

“設計師……嗬,”陳建林搖搖頭,“鴨子還差不多。喂,你不會真的找了個鴨子來糊弄我吧?聽景海鷗說你好像有這個打算。”他對彥清皮笑肉不笑地挖苦,“看這個場麵挺大的,你們剛才是做過了?”

“嗯。”彥清認的痛快。

陳建林嗤笑,問韓旭,“那他行嗎?”

韓旭說:“……行,而且還很熱情。”

彥清說:“我們做了兩次。”

陳建林拍手,“那真是不錯,現在證明給我看吧。”

兩人怔忪,陳建立說:“快啊,別浪費時間,如果彥清行了的話,我就承認你們是偷情的關係,二話不說和你分手。”

不說這個提議的內容是如何下流,即便是彥清豁出去……也沒法證明什麼,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彥清是不行的——陳建林是在刁難。

場麵一時有點冷,眼看就要穿幫了,演不下去了。

韓旭突然說:“你反正也不是不能愛女人,反正你對彥清的感情也不是愛情,不如趁還不算太晚各自尋找真愛……”

這幾句話讓本來還想強裝幾分風度的陳建林臉色驟變,猝然翻臉,幾步跨過去一把將韓旭從床上拖下來,拎著他的衣領搖晃,罵道:“你個臭出來賣的!在我的床上嘴裏還不幹不淨的!被捉、奸就要有被捉的樣子!你還真看不起人啊!”說著就是一拳,把人轟倒在地板上,當時鼻血就下來了。

彥清愣了愣,跳起來阻攔,雙手像母雞樣張著護著小雞,“你幹什麼打人!他又沒有錯!”

陳建林不怒反笑,“打他?還不止這麼簡單呢!”

陳建林一直把韓旭踢到浴室,然後不顧彥清的阻攔,把“情夫”綁在水管上。

可憐的韓旭心中充滿了恐懼,自己要被殺掉了嗎?然後分屍從馬桶裏衝走?他不要!他還有孩子要照顧!蟲蟲沒了他就活不下去了!

“救命啊!!”他大喊。

陳建林用毛巾堵住他的嘴。

彥清撲過來要救他,被陳建林一把揪住拖走,“他是他,你是你,我還有帳和你算!你以為你跑得了!偷情!你TM出息了!還敢跟我玩偷情!真是把你慣出毛病來了!有病不去治麻痹天天在家作!我讓你作!!我讓你TMD作!!”嘴裏語言穢語地說著。

韓旭絕望地看著暴走的陳建林像要將彥清沉豬籠一樣給拖走了。他被獨自綁在浴室,浴室的門開著,他隻能聽見外麵臥室的動靜而無法看到景象,可是這樣更加恐怖了。他奮力掙紮,然而綁著他手腕的領帶十分有韌性,打的結也很專業,越掙越緊。

臥室裏傳來衣料撕扯和肢體接觸的細微而激烈的聲音,還有彥清的掙紮和喊叫,“不要!我不要!你走開!!我們分手了!”——不斷這樣淒慘地喊著。

“分手?!你想得美!虧你想的出用偷情這招!有病……嗬嗬,不是說剛剛已經做過了嗎?還TM兩次,兩次都插哪了?緊得能夾斷骨頭了!這次你就沒想起來用酒瓶子做做舊?!……你呀,我看你就是欠C!……”接下來的話語幾近呢喃,合著彥清的嗚咽啜泣,韓旭支著耳朵也聽不清了。

可是同時還有另一種聲音,身為性、工作者的韓旭一聽便明白陳建林在做什麼,他在實施那罪惡的勾當!不顧已經在分手邊緣的對方的意願下強行插、入著,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