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三十歲左右。”
“……那也比我小挺多呢。”
“這個問題倒不大,這個年紀的姑娘如果有短暫婚史沒孩子也可以考慮;如果沒結婚也是剩女了,心態上比較務實,不會像二十出頭那樣鋒芒畢露有太多選擇。像你這樣四十不到有房有車事業有成孩子不在身邊的男人是在她們擇偶範圍之內的。”
“……聽你的意思我好像還有點市場。”
陳京萍一笑,“你不是我弟弟麼,那怎麼能叫有點市場,那簡直就是市場前景廣闊,隻要做好包裝和推廣,恐怕要搶手哩!——好吧,說說你對樣貌有什麼要求?喜歡什麼類型的?”
“不挑,順眼就行。”
“各花入各眼,我哪知道你看什麼樣的順眼?比如說我就知道很多男人就喜歡FBB那種狐狸臉,覺得很勾人,不過我大多數的女性朋友都欣賞ZW那種,覺得大方爽直。你喜歡哪個?”
陳建林:“= =哪個都不喜歡。這個我真沒啥想法,你不覺得太具體了不好嗎?”
“說的也是,反正人麼,就在相處,有感情了也就看的順眼了,不是說女人是因為可愛而美麗,而不是因為美麗才可愛麼——你放心,我怎麼也就你這一個弟弟,給你好好張羅張羅,不過你得配合,別總是好像我和咱媽趕鴨子上架一樣。都過去這麼長一段時間了,你也該調整好狀態了吧。”
陳建林歎氣,“哪麼長時間了?我和彥清分開才兩個月……雖然我覺得好像分開很久了……”
陳京萍一想自己離婚倆月的時候還水深火熱裏撲騰呢,陳建林這樣也不是不能理解,看著弟弟有點憔悴的臉也於心不忍,“好了,不管是倆月還是兩年,人遲早得麵對現實,早比晚好——其實我還挺羨慕你們男的,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我要是有你那個條件我立馬就找個十個八個氣死前麵個。”
陳建林說:“……我姑且就把這理解成安慰吧。其實你現在也可以找十個八個,不過人家是氣不死的,反倒是糟蹋你自己了。”
陳京萍說:“我說說罷了……其實我也知道,你和彥清和我那時候的情況不一樣……喂,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到現在還念著彥清的好?”
陳建林有點不安地摸出一棵煙,“你剛剛不也說他對我很好,雖然後來他那樣氣人……可他心裏還是向著我的……所以無論以後他怎樣我都要照顧他到最後。這一點,無論你們說什麼都是不會變的。”
“這個咱家倒是沒啥說法,畢竟咱爸媽也說彥清從小就在家裏出來進去的,這麼多年,還把安迪拉扯大了,照顧也是應該的……不過,你不會還想著以後和他複合吧?”
陳建林就更加煩躁了,“以後的事情誰知道!你別再說三道四的了!”
陳京萍就有點傻眼了,“不是你要是還有這心思我這給你張羅個什麼勁?而且咱媽那不是空歡喜一場嗎?!你得為這個家為老人想想。”
陳建林就低頭悶聲抽煙,末了,說:“複合不複合也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現在是所有的人,包括彥清在內,都希望我早點找個女人,如果這樣就能讓所有的人高興,我沒意見。”
陳京萍又點覺得他不容易了,“你也——不用這麼灰心,說不定有意外收獲,找個不錯的對象——都是命啊。”
所以說命理說是個既玄又妙的東西,所有情理內外、意料內外的都可以一言以蔽之,聞者緘口,沒啥好說。
幾天後陳建林就在家人的安排下與第一個相親對象見了麵,對方是陳京萍朋友的親戚,於某大學任教,三十一歲,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