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它的回憶。”
張辰怔了怔，回想起夢中那青年俊秀的麵容，再想了想惡靈鮮血淋漓的臉孔，驚訝得無以複加。
“怎麼可能？完全不像嘛！而且我在夢裏吻的那個人又是誰，他女朋友？”夢中那種甜蜜的氣氛，他可是身臨其境，記得一清二楚。
“這些還都是謎團，需要慢慢去調查。不過根據我的觀察，惡靈沒有傷害你的意思，它又是附身又是托夢的，可能真有什麼冤情，想通過你幫它複仇。”
“它這麼厲害，要報仇自己去就行了，幹嘛拖我下水啊？”想到小麗也許是因此無辜慘死的，張辰就覺一肚子怒火。
葉正軒看不見他的表情，卻很明白他的心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惡靈既然給你提示，就證明我們沒有找錯方向，總而言之，先弄清楚是哪所學校吧。”
張辰想想也有道理，隻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兩個人鬧騰了一個晚上，都是狼狽不堪的樣子，灰頭土臉的回了家休息。直到第三天早上才養足精神，又一起出門去找線索。
張辰原本打算一條街一條街找過去的，後來想想太麻煩，幹脆去了網吧，上網搜索本市各所學校的圖片。
夢中那青年看上去二十來歲，應該是個大學生，所以他把搜索的重點放在大學上，也算功夫不負有心人，隻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就找到了完全吻合的圖片。
寬闊的校門，風景優美的林蔭道，來來往往的學生——全都與手機上的畫麵一模一樣。
“找到了！”
張辰心情激動，忍不住握緊了葉正軒的手，但立刻又想起了在醫院發生的事，飛快地鬆開手指，臉上微微泛紅。
還好葉正軒什麼也看不見，隻是問：“究竟是哪所學校？”
張辰清了清喉嚨，點擊放大圖片，念出了寫在校門口的幾個字：“……S大。”
第 12 章
11
S大是所有六十多年曆史的高校，在市裏也算小有名氣，隻是地段挺偏的，從市中心打車過去要一個多小時。
因為終於找到了線索的關係，張辰心情激動得很，草草叫來外賣吃了頓午飯，就拉著葉正軒奔過去了。
他們到的時候正是下午上課的時間，校園裏空蕩蕩的沒什麼人影，張辰便沿著夢中的那條林蔭道往前走，發現許多景物都與夢裏的場景十分吻合。不過他本來就是個沒有計劃的人，像沒頭蒼蠅似的在學校裏繞了幾圈之後，並沒有其他的發現。
現在已能確定S大就是一切事件的源頭，但接下來該怎麼辦？
等著繼續死人？
張辰心裏實在沒譜，最後還是葉正軒出了主意：“不如先去圖書館找找資料吧？那惡靈生前是這所學校的學生，肯定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有道理，還是瞎子你聰明。”張辰拍了拍葉正軒的肩膀，非常大方的說，“決定了，以後動腦筋的事就交給你來負責！”
葉正軒唯有苦笑。
不過等他們走到圖書館門口，才發現需要刷學生卡才能進入。幸好這一點難不倒張辰，他趁著下課時人來人往的機會，走進學生堆裏晃悠一圈，回來時手中已經多了兩張學生卡。
“輕鬆搞定。”他一邊把卡片塞給葉正軒，一邊還得意的吹了聲口哨。
葉正軒愣了愣，問：“怎麼辦到的？”
“笨蛋，你忘了我靠什麼吃飯的？”
葉正軒這才恍然大悟，不過馬上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張先生，雖然說職業不分貴賤，不過我認為小偷這份工作……”
“停停停！一聽你說教，我的頭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