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1 / 3)

了香港開來的航班,難怪白費力氣。

這個消息不免讓剛剛還躊躇滿誌的大夥,受到打擊。因為如果淩厲已經於昨天離開,現在是不是還在北京都是未知數。如果淩厲已經離開,那麼這剛剛有了的起色,就要再度歸零。

會後張立帶著蕭陽去了銀河酒店,他們進到酒店28層的總統套房。畢竟蕭陽曾經在這裏留宿過一夜,或許他能發現什麼新線索也未可知。

蕭陽打開冰櫃旁邊的櫃子,藥箱還在裏麵。蕭陽打開一看,上次的繃帶還留著他打的結,這種結是小時候外婆教給蕭陽的,有永保平安的意思。蕭陽又去了臥室,床上依然是白色的床單,再進去衛生間,蕭陽發現衛生間的鏡子變了。蕭陽記得自己上次照過的鏡子,上麵有小小的一個紅色油漆點。因為剛好印在自己的臉上,他當時以為是自己臉上長了什麼,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是鏡子上的東西。現在的鏡子上沒有了那個點,所以很可能新換過。於是蕭陽把這個情況告訴了張立,張立馬上詢問樓層服務小姐,對方不屑地說:“SORRY,他 CHECK OUT 的時候我不當班。”於是兩人又下去總台,查看日誌才知道,原來是客人10日早上毀壞了衛生間的鏡子,於當日中午修複,發生費用人民幣630元。

蕭陽心裏明白,10號早上發生過什麼事情。他也完全想像得出,當自己離開後,莊為民是怎樣憤怒地進到衛生間,然後用帶著傷口的右手,擊碎了鏡子。蕭陽心裏有了莫名的不安,他隱隱約約地感到他和莊為民的糾葛才剛剛開始。

掛在銀河酒店的外線,在第三天早上,也就是15號,撤離了。調查陷入僵局。很明顯,莊為民在與蕭陽共處的那個晚上,並非毫無戒心,所以他才沒有向蕭陽透露過半點關於自己在北京的計劃安排。而蕭陽一旦沒了線索可以提供,全部工作立刻陷於停頓。

午飯時,李彪開蕭陽玩笑:“你丫不錯嘛,男女通吃啊你。你當初要是肯為我們組織獻獻身,保不準我們可以在你懷裏逮著那小子。”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蕭陽對李彪這句話,十二分地不受用,他不動聲色地坐在那裏。大夥似乎也都情緒不高,居然沒有一個人響應李彪,他愣了一會,也就搭訕著走開了。

下午下班,姚東約蕭陽去西單。“你要買什麼去,”蕭陽不太想作陪。“我女朋友下周從上海過來,我打算買點衣服裝點門麵”,姚東說到這,幸福溢於言表。大概是受他感染,蕭陽也突然覺得生活還是很美好的,自己何必這樣自虐,幹脆去痛快玩一下吧。於是,兩人小跑回宿舍脫下警服,便出了門。

他們轉了兩趟公車,又走了半小時才到。兩人都餓壞了,隨便進了個商場,就直接奔頂樓餐廳去吃了兩份炒飯。姚東堅持要請客,不肯讓蕭陽給錢,蕭陽也就隨他了。後來他們開始逛服裝,在U2的賣場,姚東選中一件衣服,等他穿出來一蕭陽看,竟然是自己那款深藍色T血,蕭陽的情緒立即又低落了下去。姚東買好衣服後,蕭陽不想這麼早就回宿舍,剛好一出商場就看見了一個露天的咖啡屋,蕭陽趕緊提出請姚東喝水,進去坐坐。兩人點好東西,蕭陽就聽見背後好像有人在衝他喊,他回頭一看,那個人他並不認識:

“您叫我嗎,您是?”

“你那次不是和一個朋友被人砍了嗎,你們坐我的車去的銀河酒店。”

原來是那天晚上那個的哥,蕭陽覺得自己今天可真夠倒黴的,他心想接下來要再把莊為民給見著了,今天就算齊全了。

“喲,你那個朋友可真夠粗心的,把他錢包給落在了我車上,剛好我第二天起一連兩天沒出車。等我看見,跑銀河酒店去找他,他又不在房裏。我啊把那錢包交總台小姐了,你朋友收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