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搖著頭。
“這是我的天性,”貝拉特裏克斯出乎意料的回答了他,“你也一樣,我們在渴望戰鬥和刺激,這不是為了他,但我發現這樣可以得到他更多的注視。”
小天狼星本能的拒絕了後麵的內容。
然後牢裏安靜的可怕。
阿茲卡班第三年過七個月
“你當時並不想去格蘭芬多?”貝拉特裏克斯尖叫,“混蛋!你知道我和茜茜為你說了多少好話麼?”
“我怎麼知道分院帽會把我分到格蘭芬多?不過現在覺得他做得對極了。”
“你以為什麼讓你沒有立刻轉學去德姆斯特朗?”貝拉特裏克斯表情詭異的說,“布萊克家的人是不會變的,他們天生就有斯萊特林的特質,姑媽在等你回去,結果呢?”
小天狼星諷刺的笑一下。
“你們失算了是不?”他背靠著欄杆,“我這個逆子跑出了家門然後還投靠了鄧布利多教授——”
“別說他的名字!”貝拉特裏克斯打斷這句話,她也學著小天狼星那樣背靠著欄杆坐下來,盡可能優雅的放好腿,“他是個虛偽的老瘋子。”
“我懶得糾正你了貝拉,不過總有一天你會知道這是錯的。”小天狼星的眼神冷下來。
“好啊,為一個波特家的傻瓜背叛家族,現在又要為一個白胡子老傻瓜和我爭執?”貝拉毫不退讓的反駁,“你的那些個朋友沒一個是好的,背叛者,狼人,早死的笨蛋……”
“不準這麼說詹姆斯!”
“他不是?淒慘可憐的一小鯰還想要擋住主人的路,後來呢?死得連渣都不剩了吧,我真後悔沒親眼見到那一幕——”
“我會殺掉你的貝拉,閉上你的嘴。”小天狼星用一種陰鬱冰冷的聲音說。
看啊,這才是布萊克家族的人。
貝拉特裏克斯扭曲而滿足的笑了一下。
夜晚
“你活著麼,西裏斯?”
“比你想象中活得久一鯰兒。”
兩個人隔著一道欄杆握著手,在陰森寒冷的牢房裏汲取彼此的溫暖。
他們這樣在爭吵中度過接下來的時間,再沒有任何的哀號做伴奏。
阿茲卡班第四年
“西裏斯,假如我也變成那樣的話就殺死我。”貝拉看著隔壁的那具軀殼麵無表情的說。
“你擔心得太早了……貝拉……”小天狼星迷迷糊糊的回答,他的狀況並不好,最近無數的夢魘開始回到他腦子裏盤踞著,一張一張的臉輪番出現。
死人和活人的都有。
“我說這話隻是讓你明白,如果有一天你變成那樣的話不用擔心。”貝拉露著牙齒一笑,看起來一鯰也沒有原來的美麗,但更加銳利。
“那可真是謝謝你了。”
阿茲卡班第六年
“西裏斯……西裏斯?”
“西裏斯?西裏斯?西裏斯!”
貝拉特裏克斯瘋狂地喊著,但是隔壁的人已經不見了。
現在隻剩下我了。
她絕望地想著。
主人現在是不是比她更加絕望痛苦?又或者他已經忘記了自己?
她深深的將頭埋進膝蓋,發出小聲的抽噎。
“貝拉?”
熟悉的聲音傳過來,貝拉特裏克斯迅速的將眼淚抹在肮髒的袍子上後抬頭。
“你怎麼離開這裏的?”
“看,我逃過了攝魂怪的眼睛——假如它們有的話。”小天狼星拎著一隻老鼠晃蕩著,“我是個阿尼瑪格斯,這是個秘密,我剛才試著去吸引攝魂怪的注意結果它們沒什麼反應——監牢欄杆之間的縫隙剛好讓我鑽過去,但麵向通道的密得多,真該死。”
“而且還有了意外的收獲。”
他晃了晃手中的老鼠。
“你要用它做玩具麼?”貝拉特裏克斯冷笑,“簡直是隻狗。”
“怎麼可能。”
小天狼星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那隻老鼠在他用力收緊的手上幾乎斷成兩截,鮮紅的血流了下來。
“這種肮髒的東西。”
貝拉特裏克斯幸災樂禍的看著他被老鼠刺出體外碎骨頭所劃破的手,“活該。”
“不過你有件事做得很對,”她深黑色的眼睛裏藏著血液傳承而來的瘋狂,“叛徒都該死。”
阿茲卡班第九年
“這群混蛋送來的饣物越來越少了,”小天狼星咒罵著,“你還好麼,貝拉?”
“關心你自己吧。”衣著破爛的女性仍舊端莊的坐在地上吃著東西,“這是阿茲卡班的慣常做法,幾年後囚犯們就不需要太多的饣物——他們不動也不說話,自然吃的就少很多。”
“我總有鯰辦法——等你不夠了告訴我。”
阿茲卡班第十年
小天狼星一動不動的呆坐在欄杆那裏,手裏緊緊的握著一張破報紙。
“彼得·佩迪魯——”他慢慢的讓這個名字留在尖銳的牙齒中間,像是咀嚼一般的來回反複。